“欢也好,旧爱也罢。”谢玉将三场的答卷递上去:“自己欢心便好。”
“欢心……便好了?”宋荆笑:“那你前些日子,为何三天两头的叫太医,你那病已经渐渐压下去了,平静了差不多快两年,最近是不是又……”
“谢玉!”
宋荆忽然有些恨铁不成钢:“天底下多少男人,你好男风又如何,以你如今的权势地位,什么样的找不到?就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吗?!”
可他就这一棵树。
谢玉想:整片森林都在算计他,他太累了,只有这一颗可以靠。
于是张口反驳:“吊死的不是我。”
“你……”宋荆忽然有些急,急中生智:“他……他克你!”
谢玉:“都已经克到这地步了,不收下,之前的苦岂不白吃?那么大的代价,找谁去讨?”
“他……他挡你财运!”
谢玉:“我不缺钱。”
“……他……他印堂黑,靠近会变得不幸。”
谢玉:“他长的好看,放在一众小倌里,也是顶顶出挑的。”
宋荆:“……”
“啊!谢玉!”她绝望道:“你没救了!”
“那半个月后要用的o39;抑制药o39;和o39;皮筋儿o39;也找那负心汉讨去,别跟我要!”
闻言,谢玉眸色顿时暗下来。
宋荆一怔,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半个月后……
第o51章躁期玉儿
半个月后是……谢玉父亲的忌日。
宋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活阎王”就爱为难自己。
非得赶着每年的忌日,去旧的谢府住上一晚,纵使那里已经被烧的只剩下几间屋子。
而且,他每次去住,必然犯病,需得喝些药,或者拿皮筋儿弹一弹手腕,才能堪堪抵御自杀的冲动。
听上去很残忍。
但原来,谢玉是拿刀划手腕的,宋荆现后,才气急败坏的给他换成了特制的皮筋儿。
不然,以习武之人的内力,普通的皮筋儿拽不了两下便断了。
而且,怕他平日自虐,若是不去谢府,这皮筋儿,宋荆便一直自己收着。
女子有些为难:“怀瑾,对不起,我刚才着急了,我不是……”
“没事。”谢玉眼神只暗了一瞬,便迅恢复正常,他看上去非常乐观:“如果那时候还在躁动期的话,不成问题,我不用喝药的。”
这些原本是宽慰人的话,但宋荆怎么感觉,内心的愧疚更多了?
啊啊啊!她要是半夜起来扇自己耳光,公主会不会觉得她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