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妖狐终于松嘴,微微仰头发出一声绵长撩人的口申口今。
她动情的模样太明显,眼尾有薄红淡淡晕染开,金眸晃荡着一层水光,目光胶着着黏在国师唇上。
这人脱力了靠在轮椅中喘气,侧过去的脖颈线条轻轻颤抖着,像是连呼吸这么简单的事都快要做不好了。
换做稍有理智的人此时就该让开,偏偏妖狐爱极了白衣国师在自己面前被玩得柔弱至极。
她亢奋地坐正了身体,长腿有目的性、极其用力地勾住这人的腰——细软腰肢灵活一摆,霎时换了跨坐姿态。
“今酒!”国师嗓音哑哑的,带着气音,当是被妖狐气得发抖。
“在呢在呢~月月不要喊那么大声,我耳朵都要痛了。”妖狐贴在这人耳边说,“呐,你的女侍还在等你求情呢,你真不答应我呀?”
妖狐甜腻妖媚的话该是下了狐族秘术,十分虚弱的国师在这会根本无可抵御,顺着她的话就看向那身差点被包裹进红绸子里的身影。
渐渐涣散的瞳孔真真是极力勉强到一块,往日清明丢的不剩几分了,确是被逼到绝处。
这妖狐还在劝啊笑的:“我说了嘛,这几日可以帮你疗愈身子,等你养好了我再吸两口嘛~有什么不好答应的呢?你也不亏呀。”
“你……”
“月月别气,回头气吐血了真的要补补血气啦。”
妖狐像模像样轻抚着她的胸口,帮她顺气,面上嘻嘻笑着。
国师:“……”
方才握住尾巴的一拽是无心之过,国师也不愿听妖狐那种——奇怪又暧昧的哼吟。
哪怕狐尾这个弱点争先恐后往她掌心里钻,她绝不可能再拉第二次了。
沙棠已然非常狼狈,却一直有意关注着这边,也看见了妖狐对国师上下其手,画面不堪入目。
气愤的同时不免失了冷静,一招错就找不回章法,一来二去只能受它挟制。
她以为这是今日能承受的极限了,不妨看见那人一口血吐了出来,腕上的菩提串顺势滑落在地——
“大人!!”
“哎?”
后面是妖狐喊的。
妖狐还未捻起国师下颚查看她是真晕假晕,就见那黑衣女侍疯了一样往这边闯,当即金眸一冷,半侧脸冷笑:“我让你过来了么?找——”
‘死’字在舌尖随时能弹出去,妖狐指尖沾到了一点国师的血,也就此顿了两秒。
妖狐磨了会儿牙,鼻子习惯性委屈地皱了皱,想起没人哄了,又一脸凶巴巴,道:“滚出去!”
说罢,那一大堆红绸子亦是疯了地将沙棠卷起,‘砰’地撞开好几扇门,丢出清微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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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国师没答应妖狐的‘交易’,所以妖狐不浪费血气替她疗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系统说她睡了一天半夜,昨晚上差点撑不过去。
系统:‘目标真的狠,就坐在床边笑着看你生命值跌到红线以下……’它现在想起那个笑容都胆寒。
虽然它严格来说没有胆,但它就是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