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纤默了默,她用手语表示:我没说不要。
不过孟秋阳看不懂,所以她又想了想,倾身去拿那本基础教程。
孟秋阳就这样瞪着她,压迫性极强的视线重重刮在小哑巴身上。可这人依旧不为所动,该拿书拿书,该翻页翻页。
她还有闲情雅致用指尖点点批注,表示在文化差异下这段手语还可以表达什么。
见孟秋阳极快速地扫过,楚纤微微颔首,又准备将书放回去。
在不设防的时候,忽而腰间一紧。
逼至眼前的唇残留淡淡玫瑰香,半哑光质地的茶棕色偏清冷,与微垂睫羽下的琥珀瞳眸相衬。
楚纤喘了口气,撑在两侧的手轻颤,些微刺痛感密密麻麻包裹上来,她一时不能动作——手腕还不太能应付突如其来的压力。
自腰间滑落的手却慢慢盖住其中一只手的手背,那人薄唇轻挑,眸光流转间晃出似有若无的媚意。
视线一碰,肢体断断续续的摩挲勾出蛰伏在平静水面下的贪鬼,于是唇瓣相贴也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反复交替的光影与人影令琥珀色时而深时而浅,撩人细密的轻哼掩在越来越急促的气息中,竟快听不真切了。
小哑巴只是手疼,并未被下药,故而先摆脱女人不堪一击的压制去挑起她的下巴,好让自己的迫切入侵得更加容易。
“……唔。”
女人眉心轻折,失力的身体成了小哑巴怀中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的风情,连回应都变得不由自主。
轻薄水雾渐渐占据独特的琥珀,似烟雨朦胧里的粉墙黛瓦,是无边风月里的另一种绝色。
黏黏糊糊的亲密仿佛能透过身体直触灵魂,那股头皮发麻的战栗来得太猛太急,上瘾一般要再多,自欺欺人想借此将天生缺漏一块的魂体填满。
当疲软的身体滑落到枕头上,女人眼尾殷红,唇色被啃咬得十分艳丽。侧过去的肩胛骨随一呼一吸轻轻舒展,带着紧致白皙的皮,像话本里快破茧的蝶。
抽身离去的小哑巴只用几个深呼吸便冷静下来,看过来的眼神应该在说:你自己拽我过来,活该被亲。
孟秋阳:“……”
盯着小哑巴往浴室去的身影,孟秋阳突然说:“我只做一遍。”
[信任值+3]
[好感度仍无法探知,宿主如有疑问可以向主系统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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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纤停住脚步。
孟秋阳语调懒懒地:“看不懂就把书撕了,没用的东西。”
系统:‘她这句是在骂书还是在骂人??!’
楚纤:‘书。’
系统:‘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楚纤:‘你信一下。’
系统:‘……喔!’你好霸道我好爱。
楚纤转过身,床上人不紧不慢倚着枕头半躺,眼睫垂下,看不清瞳眸。
修长十指在空中僵硬比划一段,唇不自然抿紧,似是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