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她真的记住了!妈耶这脑子也太好使了……’
楚纤:‘嗯。’
她走到床边,孟秋阳才掀起眼皮,里头是熟悉的冷嘲热讽,开口就是:“想不通你让我学手语干什么,多写几个字不是有益你双手恢复?”
宁愿在教程里写一堆没用的东西,真以为她会看?
小哑巴既不点头也不摇头,伸手想扶她,被她躲过,然后用那双黑眸静静注视着她,像是想通过眼神逼她就范。
孟秋阳觉得好笑:“看什么?你再……”
话音戛然而止。
小哑巴直起腰,舌尖舔了下唇瓣,趁女人愣怔间成功握住了她的腕。
这次的吻与刚刚不同,蜻蜓点水、稍纵即逝,堵住了后面一系列恶言恶语。
孟秋阳圈着小哑巴的肩,低头去看水润润的唇,忽觉嗓子又干了,不喝那杯冷茶是个错误。
艰难收回视线后,女人故意将身体重量完全压在单薄肩膀上,贴着她的耳朵说:“不准亲上次那么重。”
楚纤:。
楚纤看了孟秋阳一眼。她并不是第一次与目标有过亲密行为,很清楚‘上次’孟秋阳到底享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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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里的水温恰到好处,小哑巴做这些从来得心应手。
蹬掉腿上挂着的最后一片白纱,漫不经心瞧着沾了水珠的东西落进另一人掌心——趴在浴缸边沿,孟秋阳莫名轻笑两声。
楚纤不认为这堆白纱还有用处,所以收拾得不太温柔,将它们团成一团,好能抱出去。
她也没打算进浴缸胡作非为,搬来个凳子坐在浴缸边,时不时拨一下水面,有一种闲适的无聊。
孟秋阳瞥着那只握惯笔的手。这种简单的舀水动作也被做得文绉绉,有种下一秒就能从水里捧出一朵莲花的既视感。
再看向那张清秀的脸,平静从容。难道天底下所有事奔到她眼前来都能不动声色?
孟秋阳不觉得。
于是水声轻晃,一声两声,像训动物的铃铛般‘训’得小哑巴抬眼看她,黑眸总算被热气浸透,多了分人间烟火气。
“你知道那个男人的下场么。”
没有任何前情提要,含糊的指代很难让人第一时间反应出来话中深意。
毕竟孟秋阳连‘父亲’二字都懒得喊。
楚纤皱眉。
宛若一只太阳底下懒洋洋的大猫,孟秋阳此刻很好说话:“我找到他的情人,许诺了点东西,致使他这辈子都没办法传宗接代。”
“那天晚上的视频我还有,你要么?”
楚纤:。
她不知道要一个男人被阉得满床鲜血的现场视频有什么好看,不会恶心么,遂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