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辞夜又拆开了另一封信,面色逐渐有些缓和。
他合上信件,拿起番薯藤细细的查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魉影。”m。bqgee。
“在,主子。”一道黑影从账外蹿了进来,半跪在墨辞夜身前。
“查。”墨辞夜将番薯藤丢给了魉影。
“是。”魉影接过番薯藤便消失不见,度快到不可思议。
帐内又只剩下了墨辞夜和忻方平。
“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本王让影卫来问?”
忻方平往前走了两步,问道:“我要是自己交代,那算是将功赎罪不?”
墨辞夜嘴角微微勾起,缓缓吐出两个字:“魉影。”
“别别别!”忻方平手足无措,连连阻拦,“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开什么玩笑,把魉影叫过来他还能好?
严刑逼供的话,他很有自知之明,他受不了,到时候还是什么都说,白受一顿皮肉之苦。
叶迟晚啊叶迟晚,他忻方平要是再相信你嘴里的任何一句话,他的名字就倒着写!
真是害死他了!
“我一开始和你一样,我也不知道叶迟晚是装的,我还以为她染上疫病要死了呢!”
“当天晚上她过来找我,还把我给吓了一跳,我差点就把她给赶出去了。”
“说重点。”墨辞夜的脸上有些许的烦躁,深夜来其他男子的帐内,他还真是低估了他这个王妃的胆量啊!
“噢。”忻方平坐在墨辞夜旁边,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润润喉咙,“她告诉我她没染病,她早就看穿你的计谋了,只是将计就计配合你演了一场戏。”
墨辞夜眼眸中有些许复杂,他好像从来都没有看懂过他的小王妃。
“剩下的事情应该也不用我说了吧?”忻方平啧啧了两声,他合理的怀疑,这对夫妻就是老天爷准备好来磋磨他的。
“这改良的疫病方子是否有效?”
疫病现如今已经肆虐半月有余,京城内外百姓人心惶惶,如若再无有效手段加以干预,恐有害社稷。
“还没试呢,但是我觉得那谁肯定能解决这个问题。”
墨辞夜皱眉,这说的什么鬼言鬼语?
“她叫叶迟晚。”
忻方平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但是我不能说那谁跟这件事情有关系,要不然我就得死了,我现在还没研究出来誓言球的解药呢!”
说完,忻方平就后悔了,他答应了叶迟晚不提这件事情的,怎么突然嘴一秃噜就给说漏嘴了呢?
他狠狠的打了自己几个嘴巴子,但是由于没控制好力道,疼的自己倒吸冷气。
誓言球?
墨辞夜想他已经猜出七八了。
“好奇害死猫,你迟早死在你的好奇心上。”墨辞夜做出了他的评价,什么毒都敢吃,他也是佩服。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这个世上有没有别的追求,无非就是喜欢捣鼓些丹药,你要是让我把这个也给戒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忻方平给自己打抱不平。
“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