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什么将功赎罪的机会?”忻方平追问道。
“给本王做个人皮面具。”
“你要人皮面具干什么?”忻方平悄悄的把手指伸向了叶迟晚给的方子。
但是被墨辞夜一手按住:“不该问的别问。”
“行行行,我就是那劳苦命!”忻方平用力的将叶迟晚的方子抽了回来,好歹也得给他点好处啊!
“叶迟晚不能知道本王回来的事情。”他可得好好的陪他的小王妃玩玩。
“啊?”
忻方平默默的给叶迟晚上了三炷香,同时也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离这对满肚子坏水的夫妻远点儿,搞不好他就成两人之间的炮灰了。
墨辞夜面色不虞,催促道:“赶紧做人皮面具,明天本王要看到成品。”
什么?
这意思就是让他今天晚上别睡了呗,有这么压榨人的吗?
他还想给自己辩驳两句,但是墨辞夜只留给了他一个背影。
墨辞夜随意的走着,不知不觉的就又走到了主帐。
“王爷。”
巡逻的兵士朝墨辞夜行礼,他也只是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自己则是看着主帐。
他不知道他得知叶迟晚没事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在他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他匆匆的将调水工程扔给了魍影便赶了回来,甚至连第二颗琉璃珠子也懒得找了。
月光披在他身上,将他的身影拉的很长。
第二天,王府。
“啊--天怎么又亮了啊?”叶迟晚转了转自己睡得僵硬的脖子,看着外面的亮光一脸的生无可恋。
但是日子还是要过的,所以她只能是强撑着身子起了床,誓等这一阵忙过去了,她一定要睡他个三天三夜。
“也不知道忻方平那边怎么样了,就算是人不能到,钱也得给我送到啊!”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再等下去,别说是血灵草了,琉璃珠子都得被人买走。
叶迟晚简单洗漱后,贴上人皮面具,来到了小院子,按老规矩先给自己腿上绑上了沙包,活动一下筋骨。
经过半个多月的坚持,叶迟晚现在已经能够高抬腿两刻钟,还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要问她为什么这么着急,那当然是因为现在承受疼痛的人是墨辞夜啊,她练武功,受苦的人是墨辞夜,到最后还是她获得轻功,何乐而不为啊!
“坚持就是胜利!”
就在叶迟晚将右腿抬起来的那一霎那,她突然感觉自己双脚离地,处于失重的状态,而且她距离地面越来越远。
奇怪!
难不成,她已经出师了?
叶迟晚眨巴两下眼睛,似乎还没有消化掉这个现象。
“小贼,住这么大的房子却饿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你也真够惨的。”
慵懒的声音传到叶迟晚的耳膜,唤回了她的理智,叶迟晚抬头看去,果然,是小公子提着她的领子把她揪上了天。
“唉,白高兴一场。”叶迟晚叹了一口气。
“哟,看到是小爷,你还失落了?”
叶迟晚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旋即移开了视线,颇有种看破尘世的意味:“该来的总会来的。”
小公子听着叶迟晚这老神在在,什么都在意料之中的样子,心里有些不爽,于是垂眸看了看叶迟晚,突然唇角上扬,然后手指一根根的松开。
“啊--”
叶迟晚的惨叫声划破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