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才华的年轻人，不论出现在什么场合，总是值得特别关注的。
此时的陈阳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位老教授心中激起了一圈涟漪。
想到这里，柳明生不禁开口问道：
"这个固件，是你自己开发的？"
"算是吧。"
陈阳老实回答，语气中带着几分谦逊，
"主要是借鉴了一些网上的经验和思路，然后根据咱们大学的网络环境做了些针对性的调整。"
柳明生听着这番话，眼睛一亮。
不卑不亢，而且懂得因地制宜，这样的学生确实很有意思。
略作思考后，试探着问道：
"你有没有兴趣以后跨考我们计算机系的研究生？
以你现在表现出来的能力，应该是可以的。"
可下一秒，陈阳的回答却让柳明生大跌眼镜：
"抱歉老师，我没打算读研。"
"哦？"
柳明生很是意外，现在哪有好学生不想读研的，
"为什么？"
"因为……"
陈阳顿了顿，像是在斟酌措辞，最后还是直接说道：
"因为我不想给导师当牛马。"
虽然没有针对在场的任何人，但这不太礼貌的话一出口，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这倒也不完全是无中生有。
确实存在着这样一些导师，把研究生当成廉价劳动力来使唤。
除了正常的科研任务，还要帮忙带本科生、审论文、跑项目、甚至处理私人事务，比如去幼儿园接孩子啥的……
这些都是圈子里心照不宣的"潜规则"，所以读研阶段选对导师是很重要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