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好看还是我的面具好看?”
公子不答,她自顾自回道:“她,你不是想知道她自己如何出路,她又想着宁有种乎,我帮你一下如何?”
一步一步慢悠悠走到姑娘面前,未语先笑:“我赠你百两,决不食言。”
她自袖袋里摸出个圆滚滚的香囊,递至姑娘手里。“这银票古州的银号都能兑,若是错了,你寻我,我住此间楼,姓薛。”
姑娘拽着香囊,如置身梦里,怎的敢信?扯开香囊,瞧银票抬头,确实做不得假。“为何…为何是我?”
“你有趣,既然缘分,我便送你几句通语,一是钱不外露,二是有舍有得。还不快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姑娘听不明白什么来不及,只知晓自己手底拽着百两,她不用再卖身,不用再看人眼色,她可以好好打算一下!
“你猜,多久?”
公子一时不解。
“最多两月。公子,你要的答案便来了。”
他恍然明悟。“何必。”
“自然是干金难买我欢喜!”
“你这般不过是害了她。明明有干万路,独选极险。”
公子站起来,教这姑娘高了半个头,只得微微垂首。恍若隔云端的美人忽破风而来,惹得姑娘顿时移不开眼。这人模样可真好,通身气质愈发灵,处处皆是她心头好。她没见过这般人物,便愈发想逗他,引他走。
“剑走偏锋,自有妙处。瞻前顾后,麻烦。”
她垂首一笑,复问道:“名字?”
公子一诧后悟:“虞章。”
“虞公子,这姑娘出门不久,你去追还是来得及的,说不定,你便能效法古典,以……救其入道。”
她悠哉悠哉摇着脑袋离去,仿若一切心中有数般,但闻得身后传来异响,她蓦的觉着好笑至极。同一旁姑娘交代了几句,径直上楼,推开最里面那扇。
薛姑娘对着铜镜摘下面具,白净面相不过中人之姿的清丽,独一双眼睛生得极好,难得的干净。
“做梁上君子上瘾了?还不下来。”
音落,梁上自穹顶透入些许光亮,一个绿衣人影落入房中,与自斟满茶,他瞧了眼杯底,随意扔出。茶盏脱手不及地,一道金蓝色灵力隔空抵其重落木桌。
“引来了人,发现我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不好罢?”薛姑娘眯眼斜他道:“我是没什么闺誉,教人多笑几回无甚关系。你便不同啦,我的好先生,我还打算将您嫁出去,赚几箱礼钱呢。”
金青色灵力追面而来,薛姑娘猛的后仰,手中化茶水为流,掐诀作势,以圆化方。
“好罢,算我言失。你且听楼下声音,那人又回来了。”
“为何独与他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