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大汉们恨得牙痒痒。
公子道:“不会的,他们还指望我家里人赎我付钱呢,活人总是能比死人值些钱。”
“我……”车夫再次哽咽
“你怎的又哭了?”
“方才哭得太猛了,缓不过来。”
公子只好坐下来陪着说话,顺带劝了好几句。
‘我姓解,名溪重,你如何称呼?”
“薛情。我妹妹叫薛意。”话不过一句,又绕回了自家妹妹。“我妹妹模样好看,只可惜没缘分,不然配你定好。”
“侠女如何称呼?”
“风雅裳。”
“哟,不说我还以为你叫好事者呢!酷爱多管闲事!”
“有缘相聚……”
“孽缘!”薛情顺口怼了解溪重一句。后越想不对劲,又去朝着山匪嚷嚷。
“不说发大水吗还养着我们!粮食这么多呢!告诉你们,我反正死活都不值钱,做成肉包子你们也得吃得下去!”
“哪里这么多话!信不信把你扔水里去!”
“行啊!来呀!正好老子要洗个澡!”
“费事!好好呆着,还能留条命,不然……哎!这小子咋这么烦人呢!”大汉恨不得拎刀上前。
“哟!杀了我呀!国难当头,国人互残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见鬼的国人!”大汉呸了一口,转头干脆不想理他。
“呦呦呦,啥世道!强盗还有良心了?”
那几大汉满面铁青,愣是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来,发饭人将木盘往石桌上一磕,道:“有什么话吃饱了再聊。”
“瞧瞧瞧瞧,这还有什么道理!”可说到底,与自己身体过不去是不划算的买卖。
薛情不仅自己过去抢了份饭菜回来,还顺便拉着解溪重和风雅裳一同。“吃吃吃,这吃饱了才有力气闹嘛!”
罢,扒了口白米饭,罢唧咽下:“啥玩意!这饭也太烂了罢!”
解溪重咽下饭菜,不觉着有多难吃,愈发觉着是薛情在闲着无事寻事
“薛兄,有的吃就行了。你看风姑娘一女子,都没这么娇贵。”
他便忍着极大不满叼着根青菜嚼了两下。“呸!你们这儿厨子谁呀!这破水平,盐放多了罢!都被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