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瞪圆了眼:“你,你还会服装设计?我妈还很和心意?你知道我妈穿衣服有多挑剔吗?”
“是吗?我觉得还好吧。”苏海棠不以为然。
沈毅立刻意识到她这是在逗他,反手反扣上门,一边慢慢靠近她一边学着她得口吻:“是吗?可我觉得不好怎么办?”
苏海棠瞪圆了眼,目光随着他的靠近而慢慢上移,最终仰着头落在他那俊俏的脸上,正要问什么不好,嘴已经被他亲上了。
她的后腰靠在书桌上,双手趁着桌面控制自己不朝后仰倒,可他亲吻的力道慢慢变大,她浑身发软,有些无从招架,身子渐渐朝后靠去。
沈毅赶紧身前的人儿想逃,一手揽腰把人抱在怀里,一手扶上她的后脑,不让她朝后去。
咚咚咚——两人吻的难舍难分,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海棠,海棠你怎么还锁门了呢?”
俩人身子同时一僵,立刻分开,苏海棠被他吻的气息混乱,双颊潮红,眼眸水润,她从书桌上跳下了,把沈毅推到门后,定了定神,这才故作镇定地去开门。
“阿姨,怎么了?我有些困,刚想睡一会儿呢。”苏海棠找了个借口。
白瑞婷微愕,想到方才离开时儿子正准备进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也没有拆穿苏海棠的谎言,道:“哦,那要不,你再睡会儿?”
“不,不用了,已经不困了。”苏海棠干脆走出卧室,关上门,“阿姨你找我什么事儿?”
“那个图纸,你外公看了,让你过去呢。”白瑞婷道。
“哦,好,我这就过去。”苏海棠抿了抿唇,去了客厅。
白瑞婷握住卧室的门把手,到底没有打开,只是隔着门说道:“猴急就感觉结婚,这没名没分的,可是人家姑娘家吃亏!”
里头的沈毅自然听到了,脸上顿时露出愧疚之色。
客厅里,白泽川戴着老花镜,正仔细看苏海棠的几张手稿。
“外公,你找我?”苏海棠走过去,站在沙发边。
“海棠啊,快坐,坐下说。”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苏海棠从善如流地坐下,老人把手稿放在茶几上,问她:“我记得你是农学专业,怎么还会这些?”
“个人喜好。”苏海棠搪塞着。
“你学过画画?”老人一眼就看出那画稿是有一定美术功底的人才画得出的。
“嗯,高中的时候跟学校的美术老师学过素描。”美术功底这个事儿骗不了人,她所能想到的借口也只有这个,外公总不能跑去榆市她的学校问吧。
“有没有兴趣换专业?”老人问,“你有扎实的美术功底,敏锐的设计天赋,学农学可惜了。”
苏海棠头大,她才刚申请了双学位,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还专业,她摇了摇头:“谢谢外公,但我很喜欢现在的专业。”
白泽川说不失望是假的,看到苏海棠的画稿,他头一个念头是家里的祖业有继承人了,可惜,海棠这孩子不肯换专业,这么好的苗子,他沉默片刻,决定使用迂回法潜移默化的改变苏海棠。
“好,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你外公我也不是固执的老人,“这六张设计图非常好,我已经让瑞婷年后投产,凡事你的设计图,每件衣服给你提一分钱。”
苏海棠惊呆了,每件一分钱,看似不多,可服装厂往外批发的量不容小觑啊,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她下意识就要反对,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见老人摆了摆手:“你别急着拒绝,听我说完,你必须保证每季为白玉服装厂提供至少十款设计图纸。”
“外公,我只是随便画画,我其实不懂服装设计。”苏海棠感觉亚历山大。
“海棠,”白泽川叹了口气,“这厂子是我爷爷奶奶的心血,传到我手里,几经波折,如今改革开放,才终于恢复生产,你就当帮外公的忙,如今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设计师。”
“外公,我可以答应,但我没法保证我画的设计图纸一定有销路,我毕竟不是专业人员。”苏海棠实话实说。
“这个你不用担心,”白泽川听出她这是松了口,“你不肯转专业,我不勉强,华中师大对面的纺织大学有服装设计专业,我找人打招呼,你如果愿意,可以去旁听服装设计课。”
苏海棠心想她要修两个学位,还要挣钱,哪有时间去旁听服装设计课,可看到老人充满希望的双目,到底没忍心拒绝。
年夜饭吃的其乐融融,当晚谁也没走,白泽川年龄大了,觉少,要守岁,沈爱国和两个儿子陪着,白瑞婷怕睡晚了每天一早顶着两个大大黑眼圈没法见拜年的人,拉着苏海棠早早回卧室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便有人来拜年,白瑞婷让苏海棠穿上那件大红色的妮子大衣和她一块儿招待客人,顺道把她这个准儿媳解释给朋友。
来拜年的多是白泽川的旧友,带着自家的晚辈,有不少孩子,这郊区别院也算宽敞,可不大会儿功夫便觉着拥挤,大人的谈笑寒暄声和孩子嬉戏吵闹声交织着,吵的苏海棠脑仁疼。
她按了按太阳穴,看着清晨出生的太阳,猛然意识到这是她穿书的第一个春节。
叮咚——脑海里久违的机械音再次响起:恭喜宿主点亮技能树,获得学霸光环之过目不忘,同时赠送新年大礼包,是否现在开启。
过年还有大礼包,这系统果然人性化,苏海棠眉眼弯弯,心道:开启。
哗啦——一阵金币雨落下的音响效果后,苏海棠便觉着脑海里一亮,紧跟着一个宝箱缓缓打开,里头有一团白光,在宝箱开启的瞬间一下子冲进她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