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次对方没有立刻答应,女孩咬着唇,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选择实话实说:“可以当饭吃。”
河里抓的鱼不需要钱,边巧不愿意放弃。
养画没想到是这样,她沉默了。
最后她也没想出什么办法,原身不是个热心肠的人,她不能做的太过分。
更何况村里可怜的人也不止边巧一个,她要是见一个帮一个,最后怎么帮的过来呢………
房顶没来得及修,当天晚上,养画还是在王槐花的屋里睡得。
半夜她被对方的呼噜声吵醒,之后想睡也没有办法入睡,只能用食指插进耳朵,半个小时才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第二天的早饭,还是昨天摘多了的蔬菜。
主食是疙瘩汤,用西红柿做的,酸溜溜地很好吃。
吃完饭,王槐花要下地收土豆,养画也要跟着去。
她原本都打算出门了,谁知道又需要下地?
村里人的地都在一块儿,养画带着草帽,换上一身破衣服,扛着农具来到地里。
土豆不是沙家的主食,所以种的不多,但也有半亩。
看见王槐花和养画来了,旁边地里的人都打招呼。
“她二婶来了?”
“来了。”王槐花笑呵呵地回答。
大家都和王槐花说话,故意忽略了养画。
原身沙兰脾气臭,村里人都知道,平日里没有人会往炮口上主动撞。
养画乐得清闲。
土豆埋在地里,叶子在地外,前天刚下了一场大雨,土松,方便了刨土豆。
养画不会刨,但她举起锄头的那一刻,身体就好像有记忆一般,自动摆好最合适的动作。
可能这个身体的记忆还存在。
一直忙到中午,养画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
土豆刨出来了,剩下的就是把它们运回家。
这个时候地里全是人,王槐花担心刨出来的土豆会被偷。
从家里带来的是木枝编的大筐,她让养画开始一筐筐往家里提。
这可真是要命。
“要不找个推车?”养画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认真地提议。
“找什么推车,用筐提,一会儿就完了。”王槐花皱眉看她,像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
养画:……
没办法,她只能认命地提土豆。
到后来,胳膊真的抬不起来了。
忙了一天,三点钟两人才把所有的土豆运回家,吃过这个时间不前不后的晌午饭,王槐花在院子里挑捡土豆,养画拖着“劳累”的身体出门。
她的屋顶得修一下了,要不然能拖到过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