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有办法救我哥,别说一壶,就是一百壶也行!”
刘一碗奸诈一笑:“我当然有办法。”
温真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见刘一碗还是这种不咸不淡的样子,焦急道:“那你快说呀!”
“他这种情况就是惊吓过度,只要再吓他一下,保准能好。江山最怕什么?”
“我哥天不怕地不怕,我哪知道他怕什么?”
“他怕孙寡妇!你只要把孙寡妇找来,他马上就好。”
刘一碗的话还没说完,温真早已一阵风般将孙寡妇扯了回来。孙寡妇前一刻还在系着围裙刷锅,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刻就出现在江山家的院里。
“哎呦,江小哥,你这是怎么了?”
让人骨酥肉麻的声音钻入江山的耳朵,他浑身一个哆嗦,再看看眼前那张带有成熟女人韵味的俏脸。
“我的妈啊!”
江山尖叫一声从地上跳起来,以最快的度将孙寡妇推到门外。院门咣当一声关上!
江山和温真的度太快,孙寡妇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江山家大门之外。
孙寡妇修长如玉笋般的手指鬼使神差的挠着头,一脸懵逼。
“我靠……刚才这是……见……见鬼了?”
小院里,江山靠在门板上依然惊魂未定。心跳如击鼓,血液瞬间冲上大脑。他隔着门缝往外边看着,孙寡妇傻呆呆的立在门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哥,你醒了?”
温真冲过来仔细打量江山,此时的江山虽然灵力耗尽导致身子虚脱,可是精神状态明显已经恢复正常。
“我?”江山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刚才睡觉了吗?没有吧?”
“你没睡觉,但是还不如睡觉呢!”刘一碗醉醺醺道,“你练那个什么狗屁剑法,练了整整三天三夜。刚停下来就开始疯。一边喊着‘我是谁呀’,一边喊着‘南宫厌是谁呀’!我看你小子是练剑练魔怔了!”
“我练了三天三夜?”江山不敢置信的看着刘一碗。
“可不是嘛!”温真说道,“我一开始以为你在悟剑,所以并没有打扰你。可是你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炼气期的修士哪有悟剑悟这么久的?怎么喊你,你也听不见。我本想强行打断你,可是你那套剑法实在是诡异。担心一不小心伤到你,所以就一直守着,等你自己停下来。”
江山终于想起刚刚生的事情,那个庞大的巨人身躯,还有那个偷袭的持剑修士,但是他印象最深的还是那根满是剧毒的蛛丝。
每每想到头颅被砍下的那一幕,江山就忍不住打个哆嗦,那感觉太真实了!
他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的头颅还在脖子上,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南宫厌到底是谁?”
“哥,你到底梦到什么了?”
江山想起那个怪梦,冷汗依旧止不住流淌而下。“我梦到有个叫南宫厌的人……杀了我!”
刘一碗忽然坐直了身子,疑惑的看着江山,然后好像想起什么事情,又默默摇了摇头。
“师父,你想到了什么?”
“修士的梦与凡人不同。有的时候心神与天地共鸣,的确会梦到未来生的事情。”
江山闻言更觉得毛骨悚然,若是按刘一碗的说法,他还真就得对这个叫南宫厌的人多加提防。可是转念一想,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与其被动防守,不如主动出击!
温真挠着脑袋也在冥思苦想,他见过的世面比江山大点有限,想破了头也没在记忆里寻到一个叫做南宫燕的人。
“师父,你认识南宫厌吗?”江山只能将这个问题求助刘一碗,这老东西见多识广,没准真的听过这个名字。他期盼的看着老神棍,希望能在他这里找到答案。
刘一碗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江山有些失望,可是忽然听到刘一碗又道:“不过据此七千里有座飞花城。南宫氏是飞花城第一大族,没准就有一个叫做南宫燕的人。”
距此七千里,倒也不是很远,以小白的脚程一天就能打个来回。有机会去那边打听打听也就知道了。
温真忽然好像想起什么事情,狠狠一拍脑门。
“看我这个记性!险些误了大事!”
“怎么了?”江山问道。
“哥,明天就是落霞宗的飞舟到凤仪城的日子。我们要是错过就只能等下个月了。每次飞舟都会在落霞宗方圆几万里内转一圈,各大城池都会经过,到时候也许就会路过飞花城。跟飞花城的修士打听一下,不就知道谁是南宫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