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带土抵住了她的额头,将手环在了她的腰上,说:“来做一次吗?这个无聊的现实世界就快要毁灭了,再不做就来不及了。”
——等等!讲道理啊!你这个话题跳的有点快啊!
她一怔,竟然无言以对。
“好像很有道理……”花时思考了一会儿,说:“等到战争结束,世界就要终结了。那么……在世界毁灭以前……喂!”
带土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干脆果断地打横抱起,大步朝着休息的地方走去。讲道理——斑要是知道他建造的基地会给后辈用来做这样那样的用途,一定恨不得跳起来把带土敲死吧。
她用一只手揽着带土的脖颈,口里嘟囔着些什么,最后被摔在了一张有些硬的床铺上。这是一间不太被使用的房间,四下的角落里还落着积灰。她还未来得及做出抗议,那个男人就已经开始着手脱她的衣物。
他除却花时的忍靴,解开她白色的绑腿,手向着腰结摸去。花时用脚尖抵住他的额头,双手撑在身后,居高临下地说:“先脱你自己的。”
带土摊开了手,表示服从。他用牙齿咬住手套的指尖,拽掉了双手的手套,丢在了一旁。仅仅是脱掉手套的动作,却带着无端的色气,接着便是其他的衣物。
花时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
真是旁人难以想象的场景。
他的身躯一点都不瘦弱,透着一股侵略的气息。线条优美的肌肉,有着十足的性吸引力。当他的情|欲与冷静糅粹在一处,竟平添了几分让人沉溺的魅力。往日的深沉与压抑、冷静与理性被压藏住了深处,他的身体却依旧能给人致命的错觉。
这大概是世界在毁灭之前,想让她变得疯狂因而才展现的幻象吧。
她伸手搭在他的胸口上,用手指刮过他的胸膛。肌肤之下微微起伏的脉动和心脏的鼓动,都传递到了她的手上。他不着寸缕地半跪在了他的面前,问道:“现在可以了吧?”
“好。”花时满意地点了点头。
带土终于如愿以偿地可以对她的衣服下手了。
她跪在他的面前,一点都不配合地在死死蹭在他怀里,恶意地咬着他脖颈的肌肤。她的短袖上衣几番被卷起,遇到抵抗又被放下,最终还是被彻底地扬起,从身上褪去。带土将手指搭在她的前胸,抚摸着那道偏离了心口的黯淡疤痕,低声问道:“很疼吧?被留下这道疤的时候。”
“对啊。”花时说:“很疼,特别疼,非常地疼。我一辈子,还没有忍受过那么讨厌的疼。”
带土靠坐在一侧,半扯着她的身体,让她跪在自己的腹部上方,再一点点地向后推去。花时面红耳赤,有些恼怒地说道:“这是要做什么……”
冷不防,有什么东西擦过了她的腿根,叫她瞬间噤声。
带土低笑了一声,他沙哑的声线却奇异地让她心痒难耐起来。他的手一动,宽大的手掌就搭在了她的腰上,强硬地按着她,朝着某个方向,准确地一点点向下坐去。他手臂的肌肉微微地鼓起,线条紧实的腹部上悄悄沁出了一星汗水。
“带土……”
她闭着眼睛,低低地呼了一口气。身体缓缓地坐到了最底端,她的腿根与带土的大腿亲密无间地压在了一起。有什么物什,也悄然滑入了她的身体深处。因为身体的异样,她僵硬着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生怕些微的摩擦就引起别样的错觉来。
见她久久不动,带土问道:“怎么了?不动吗?……自己动。”
“……”她伸手,狠狠地掐了一下带土结实的胸口,说:“我不想动。”
这家伙胸真大。
——这家伙凭什么胸这么大!
他是男人不是吗!凭什么!胸这么大!
不知不觉间,她把恼怒的话说出了口。
带土沉默了一会儿,僵硬地回答:“……我这是胸肌。”
“算了。”他叹了口气,直起身来,扣着她向旁一压。滚作一团的两人瞬间就换了位置,花时又被压在了身下,继续愤愤不平地拍着他的胸口。
带土压低了身体,吻着她的面颊。花时终于放弃了或弹或拍他的胸膛,乖顺地用手缠着他的肩颈,然后悄悄地开始用指尖一点点绕着他的黑色短发,试图将他的头发卷起来。
对于这样的行为,带土已经无力阻止了。
虽然明早可能会顶着一个奇怪的发型,但是——随便了。
花时扬起腿,交叠着缠着他的身体上,划过他的脊背。她半合着一只眼,断断续续地说道:“带土……我不允许……你后悔。”
“……好。”他简单地应了一声,沙哑的声音透着十足的情|欲。他沿着花时的耳垂向脖颈处吻去,在熟悉的地方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从脖颈至锁骨,再到胸前那一处被他人留下的疤痕。他用舌尖扫过那道形状可怖的疤,一点点覆掉了其他人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