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足不着寸缕,柔软的肌肤淡淡透着细腻的纹理。他的食指悄然划过弓起的脚背,沿着起伏的弧度一路溯上,反复地用双指磋磨着脚腕处的肌肤。
花时把目光从他的手腕上收回,正欲回答,却发现他不轻不重地用手指摩挲着她脚踝处的肌肤。于是她便换了自己的回答,说道:“不可以,我还想洗头。”
带土:……
“其他地方呢?”带土捏紧了她的脚腕,说:“要不要我帮你顺便洗澡?”
“醒醒。”花时非常冷静地想要抽回了自己的脚,带土却扣住了她的脚腕,不让她动作。他的手指已经掠到了小腿处,眷念往返地在小腿一端流连着。
“带土。”花时忽然说道:“刚才你说……佐助面对的是濒死的绝境,对吧?”
“嗯。”
“我在面对小南的六千亿张起爆符的时候……也想过会有人来救我。但是,没有人来。所以我只能自己救自己……如果不是别天神恰好可以发动,你可能真的见不到我了。”
她低低的絮语飘散于屋中。
带土没有说话,他用一只手抬高了花时的小腿,凑在了自己的面颊一侧,好像在细细地观察着她的腿上是否有伤口。这样的姿势,让靠在一侧的花时有些不适。
“喂……”她忍不住说道。
带土用余光扫了一眼她略带紧张的面颊,口中缓缓地说道:“……我知道。你差点就回不来了。”
这样迫近的距离与暧昧的姿势,让花时心中的警铃大作。她非常干脆地、狠狠地抽出腿,一脚往带土的脸上踹去。这照脸的一击重踹,瞬间将暧昧的气氛一扫而空。
带土的反应也足够快,迅速神威虚化,让她的脚笔直穿过了自己的脑袋。
一击落空,花时收回了腿,盘着腿在床角坐下。她挑眉,说道:“但是我还是活着回来了。我是宇智波一族的优秀者——就算面对六千亿张起爆符,我也可以活下来。”
“是我的过失——”带土微微低下头,说道:“你想要什么样的补偿?想要什么都可以。”
——我想你现在立刻只穿着内裤出门绕着小镇裸奔三周半一边裸奔一边向世界宣告你是重症精分病人、深度萝莉控和尾随跟踪偷窥狂魔……
这样的话当然不能说出口。
想到带土舍她而选择佐助的行为,花时的内心就涌上了一股止不住的恶意。
当然是要提一些超级过分的要求去伤害他、惩罚他,让他知道做出这种可恶的选择的代价是什么!
“我想听你说以前的故事。”
话语到了出口的时候,却又变成了这样的请求。明明一开始,只是想让带土穿女装跳舞而已。
“我记得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带土回答:“关于我如何走上这条路,如何遭到背叛,以及……如何遇到你。”
“不是那些……!”花时纠正道:“我想听你在成为‘宇智波斑’以前的故事。你也曾经生活在木叶忍村里吧?就像我一样。我想知道……那个时候的你……”
这样的请求,让带土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
“我早已经舍弃了过去。我并没有那样的东西。”带土低声地说:“我记得我也说过,我是‘谁也不是的人’。”
看到带土复杂的面色,花时的心里便有了一种快意。她挑眉,说道:“不是说‘什么样的补偿都可以’吗?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我想看你穿女装跳芭蕾舞。”
带土:……
“好吧。”带土一展手臂,靠在了墙上。他抬头凝视着低矮的屋梁,用侧脸面对着花时。这半边的面颊没有可怖的疤痕,显得很是英挺而成熟。他屈起一条腿,散漫地将手搭在膝盖上,便开始缓缓地讲述自己的故事。
“我确实在木叶忍村生活过。”他说:“我没有父母,在族里也没有什么朋友。在一众优秀的同辈族人之中,我算是比较平凡的那一个。唯一的爱好……大概就是帮助别人了吧?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很可笑,总是喜欢无原则地帮助那些没有能力的人,以为这样子可以为他们带去‘幸福’。”
“我和其他的孩子一样,在四五岁的年纪入学忍者学校。因为在路上帮助了一位老人,所以在入学式上迟到了。不仅没有见到观礼的火影,就连个人档案袋都没有领到。……那一天,我认识了琳。”
花时手指一动。
野原琳×1。
“琳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她亲自将我的文件转交给了我,并且告诉我忍者学校的相关事宜——就算我在学校的表现令人失望,她也一直对我很温柔。”
野原琳×2。
野原琳×3。
“那时候的我总是因为粗心大意而迟到,以至于错过许多重要的事情。和入学仪式一样,我在毕业仪式上也迟到了,没能从火影手中接过毕业证书。琳在校门口等我……她带我去了空无一人的典礼台,亲手将我的毕业书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