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幻听或者做梦,谁知道还没等她松一口气,就听到医院外面6续传来几声枪声!
路与浓吓了一跳,连忙从床上爬下来。她按了按铃,没人来。就穿上鞋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照顾路与浓的护士恰好从走廊另一端冲过来,看见路与浓,她脸上露出惊骇的神情,抓着路与浓就往另一面跑。
“怎么了?”路与浓问。
“有人来了,没时间多做解释,你快走!”将路与浓拉到尽头,护士开了一直没人用的废弃电梯,“这是紧急通道,你赶紧下去,尽量避开人,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说着,她从口袋里抓出一个小包,“里面有伪造的身份证还有银行卡,是少爷给你准备的,你自己小心!”
说完,她将路与浓推进了电梯。
路与浓尚且茫然着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但是也知道情绪不容乐观,并没有多做纠缠。
从刚才护士说的那些话,她听出来,护士的身份恐怕不简单,还有她口中那个“少爷”,说的是谁?
不可能是齐靖杭。
他们都当齐靖杭是她朋友。
极有可能就是他们口中一直隐瞒的人。
另外,就是最关键的,到底生了什么事?护士说是有人来了,难道是冲着她来的?不然为什么要这么匆忙地要让她离开?
电梯降到负一层,路与浓走出去,现是一个地下车库,灯光昏暗,看不见一个人。
路与浓踩着拖鞋,小心翼翼地正要往车库外面走。却忽然听见有动静从车库门口传来,离她越来越近!
路与浓心头一慌,连忙往灯光找不到的地方跑。车库角落放着几辆已经积灰的轿车,路与浓就躲在后面。
才藏好身体,就现声控的灯几乎全亮了起来,一个人影从门口冲了进来,才跑到中央空地,就被身后追来的人一脚踹到背上,跌倒在了地上。
那是主治医生身边的助手!
路与浓紧紧捂着嘴巴,掩住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呼。
几个高大的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追上来,将地上的助手围住,“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助手捂着肚子,布满冷汗的脸庞上全是惊恐,他咬着牙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你们这是犯法!我要去告你们!”
路与浓惊骇地现,那些黑衣保镖。竟然人手一把枪!
忽然有“哒哒”的脚步声不疾不徐地从车库门口传来,路与浓不敢探出头去,看不见来人是谁。等那脚步声停下,来人在助手面前站定,路与浓立即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瞬间如坠冰窖,身体忍不住阵阵抖----
齐靖州!
竟然是齐靖州!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是来找她的?!
齐靖州和她离开之前的样子已经有了些不同,路与浓鼓起勇气将实现落在那男人身上,现他身上仿佛围绕着浓郁的黑气一般,无端给人一种看见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的感觉,邪气又危险,只望他一眼,便会因恐惧而浑身颤栗。
他身上仿佛散着鲜血浓稠的腥味。
地上的助手脸上惊恐更深,脸色变得青白,下意识将身体往后面缩,似乎想尽量离齐靖州远一些。
齐靖州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的人做着无畏的逃离,眼中一片漠然。在那层薄薄的情绪之下,他的瞳仁宛如黑色与猩红的结合体,色泽浓郁得让人心惊。除了那层薄薄的淡漠,估计没人能看清之下还藏着些什么。
“说,还是不说?”齐靖州淡淡地开口,声音不疾不徐,听不出任何情绪。
助手身体抖得厉害,咬着牙一声不吭。
齐靖州似乎很无聊地把玩着一把小巧的手枪,没再分给助手一个眼神。
助手颤着声音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齐靖州说:“你想和上面那些人一样的下场?是不是觉得,我只是废了他们的手脚,很仁慈?所以你不怕?”他恩赐一般讲视线放回了助手身上,“是不是觉得我不会要你的命?”他似乎叹了口气,“做人不能这样乐观,你要惹我生气。我不拦你,但是后果,你准备好承受了吗?”
路与浓捂着嘴巴的手在颤抖,手心已经汗湿一片,她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就怕恐惧的呜咽一不小心传到哪男人耳中。
齐靖州的枪指向了助手,没有任何征兆,只听一声微不可闻的枪响,一颗子弹洞穿了助手的胳膊。助手惨叫一声,捂着胳膊煞白了一张满是冷汗的脸。
齐靖州又将枪口移向了助手另一只胳膊,助手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连忙道:“我……我说!我说!”
齐靖州收起了枪,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照片,放到身前,“这个人。你见过吗?”
“她……她……”助手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照片,似乎在回想。几秒之后,似乎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他视线开始慌乱地晃动,无意间落在路与浓这个方向,竟然恰好撞上了路与浓偷窥的目光!
霎时间路与浓只觉得身边又冷了几分,身体被冻得僵硬,一点也动弹不得。
谁知助手的视线只停顿了短短一秒,而后又像是什么都没现一样移开。
齐靖州拿着照片说:“她是我的妻子,名字叫‘路与浓’,就算没见过她,你听过她名字么?”不等助手开口,他又说:“不过我想,你肯定是见过她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