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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怀悯没听他瞎扯。
乌洄只能半靠在他身前,一路不老实,隔着衣袍在男人腰腹摸了几下,自以为做得很隐蔽,仿佛只是不小心碰到的。
在他故技重施摸到第三下后,手腕被人紧紧攥住。
“殿下。”
夜晚的宫道只有灯笼发出的亮光,二人的影子在地面拉长。
阎怀悯的嗓音自寂静夜色中响起,“殿下喝醉了,都喜欢对身旁之人耍流氓么?”
“我没有啊。”乌洄满眼我是醉鬼我最大,“谁耍流氓了。”
他扬起被攥住的手,“琰王这是做什么?”
被宠坏的小皇子不知人心险恶。
阎怀悯松开他的手,如他方才所做那般,宽厚炙热的掌心落在乌洄腰侧,微微用力,扣住。
“既然不算,臣逾矩了。”
乌洄被他碰到后轻微地抖了下,感觉那只手好烫,自己好像落入猛兽的爪中,扣住动弹不得。
“你……”
“嗯?”
算了。
乌洄不怕他,要摸就摸吧,又不会少块肉。
阎怀悯扶着装醉的乌洄回到他殿中,宫人要从他手中接过乌洄,阎怀悯没给,问了乌洄寝宫的方向,一路送他回寝宫。
宫人只得跟在后面。
在他们二人进寝殿后,不知该不该跟进去,小顺子拦住他们。
“嘘。”他使了个手势,让宫人都退下。
这个时候,不管里面在做什么,还是不要打扰殿下的好事为好。
寝殿内,烛光摇曳。
阎怀悯将乌洄放在桌旁的凳子,松手前,乌洄捉住他。
“太晚了,哥哥宿在宫中,明日再回吧。”
他不让阎怀悯走,殊不知他的行为无异引狼入室,偏偏自得于身份,认为对方不敢拿他何如。
“不介意的话,和我一起睡也可以的。”
阎怀悯示意他的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乌洄大大方方道,“我心悦你啊,想和你睡觉。”
听到这话,阎怀悯表情没什么变化,垂来的脸庞藏在阴影里,语调一成不变。
“哪种睡觉?”
乌洄是养在皇宫的皇子,早就学习过房内知识,他是男人,自知食色性也,喜欢一个人就是他的心和身体都要。
“都可以。”乌洄眸光单纯,“你想睡荤的还是素的?”
阎怀悯看了他几息,“你醉了。”
“我没醉。”乌洄拉过他的手,“你摸摸呢?”
阎怀悯要挣脱他很容易,小皇子身上带着一股好闻的香气,是他的香囊,染上宴席的酒酿,花果酒香混合,足够下口。
不过半息,阎怀悯还是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