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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洄的黑衣服不多,多为白衣和其他淡雅的颜色。
不换了,就身上这件。
宫中晚宴有着装要求,乌洄身上这件华服比平日多几分威严和庄重,衣摆袖口绣灿金云纹,腰封华丽,走路间身上配饰发出叮当轻响。
“我玉佩呢?”
乌洄摸了摸腰封,“我记得挂着的。”
“皇后娘娘赐您的那块?”
“对。”
“许是落在哪儿了,奴才找找。”
“算了。”乌洄戴别的玉佩也行,“晚宴快开始了,先去赴宴,免得人家以为你不尊重他。”
小顺子很想说,哪怕您第一个到,在人家眼里和其他人亦没有区别。
奈何乌洄陷入热恋期,不会听劝。
乌洄刚出宫门,听到一声低沉的嗓音:“殿下。”
乌洄回头,唇角翘了翘,“琰王特地来找我?”
“你的玉佩掉了。”
阎怀悯不紧不慢地朝他走来,手里拿着一块玉佩,正是乌洄掉的那块。
乌洄脑中一动,“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玉佩?我玉佩好好的怎么会掉?是不是你故意弄掉的?”
“宫人见过你戴这块玉佩。”
阎怀悯交还给他,“听闻是皇后送你的,担心你着急,便送了来。”
乌洄故意不伸手去接,“我戴了别的了,这块戴不下。”
此言一出,阎怀悯果真将视线投向他腰间。
皇子身长腰细,不及一握,穿得格外华丽,但他就适合这般明艳张扬的打扮,再贵重的装饰品于他只是陪衬。
男人眸色深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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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人乌洄:“好啊,我看得可清楚了,我的玉佩就是你故意弄掉的!”
时隔多年,找到新惊喜。
阎怀悯承认得干脆,“不然怎么有理由再去找你?”
“那你对我那么冷淡。”乌洄说,“跟我没说几句就走了。”
“你太可爱,怕和你聊太多原地抢走,皇帝找我要人。”
再到晚宴开场。
那枚玉佩躺在阎怀悯袖口。
乌洄的位置与阎怀悯相对,宴席到中场,不少官员向同僚敬酒,敬乌洄的更不少,聊两句就开始问婚姻大事。
“殿下快要及冠,可有心仪的世家小姐?”
“殿下不小了,可以考虑纳妃了。”
“丞相家的千金就不错……”
乌洄四两拨千斤地推回去,“急什么。”
“可得急,家里有皇位要继承呢。”
乌洄和和气气道:“我才十八,对面有个二十三的,你们为什么不催他,是不想吗?”
如果一句话让群官沉默。
谁敢催琰王成亲,嫌命不够长么。
再说了,哪位姑娘如此有勇气,敢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