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你冷静些…”东方彧卿忙抱紧她。
“不——他不能出现在这!不能!!”她死死的咬住唇,极力的控制住心底的疼痛。
最终还是熬不过失血后和情绪的波动大后的虚弱,直直的昏睡在东方彧卿怀里。
会伤的那么重?!你真的想再入一次沉睡!?
笙箫默一边为他疗伤一边嗔怪道。
白子画:&ot;不…没有…不是…我…&ot;
他语无伦次的解释着,这一次真的不是他所愿…他真的没有想过她居然真的会再伤他一次。
若说前世那一剑是为了要心头血救东方彧卿;就算一年前那一剑只是她想要自由!那么,这一次!她是真的想要他的命!他的小骨…是真的不要他了…
白子画:&ot;额…&ot;
伤口本就失血过多,一下子又有大量的仙力输入,要是他的气脉也一时受不来。
闭上眼拼命的咽下一口鲜血,极力的忍住全身的剧痛,额头上布满冷汗。
白子画:&ot;咳!&ot;
一个疗伤过程结束,他轻轻一咳便带出了一大口紫血。
笙箫默:&ot;师兄!&ot;你的血!?
笙箫默瞪大双眼看着地上那滩血迹,他的血怎么会这种颜色!?
白子画:&ot;没事。&ot;
他苦笑,天骨衰竭,应劫而死,这血能不变吗?他的全身上下都不会和常人相同。
笙箫默:&ot;师兄!&ot;
笙箫默急,忙想去探他脉息,却被他制止,
白子画:&ot;下去。&ot;
笙箫默:&ot;师兄!&ot;
白子画:&ot;我说下去!&ot;
他吼出声,胸口又突然剧烈的痛了起来,他一手横在胸前极力的呼吸着。
笙箫默摇头,却又无法忤逆他,只好咬牙下了绝情殿。
见他终于离去,白子画才松了一口气,全身力气也顿时抽离,他虚弱的倒在榻上昏迷过去。
直到夜晚他才终于睁开眼,整个绝情殿都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竟冰冷的有些瘆人——究竟何时起,自己竟畏起这所谓的冰冷蚀骨了?大抵是百年前那七年吧。
白子画:&ot;小骨…&ot;我怕…
苍白的唇蠕动了下,吐出四个委屈的字音。
终于他实在待不下去,即使身体还是很痛,但他也不愿在这被无尽的冰冷所侵蚀,尸骨无存。
咬牙扶着床榻极力的站起身,但一次又一次狼狈的跌倒在地,他痛到面目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