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
郁瑟做过的事情比这些过分多了。
“你还挺大度的,”池欲看她,郁瑟正低着头,她神色认真,散落的发丝垂在脸旁,是懵懂天真的美丽。
池欲移开眼,
手里郁瑟柔软的发丝摸起来像一团蓬松的棉花。
他没有过多的说下去,池欲侧身抓住郁瑟的手,她的手很软,跟没有骨头一样,握在手里如同一块软玉。
郁瑟想抽手,但池欲不让,他拉着郁瑟先问道:“你和你表哥关系怎么样?”
来了,关于顾连云的事情。
郁瑟挑了一个折中的答案:“一般。”
“这样,”池欲摩挲着郁瑟手背上的皮肤,白皙的皮肤很快泛起红,他难得的不知从何说起。
池欲昨天知道郁瑟和顾连云的关系后就想着要和郁瑟说,问问她以前有没有见过自己。
池欲没有骗人的习惯,更何况这重关系对他来说并不要紧,亲兄妹他都不一定介意,更别说表兄妹了。
但郁瑟就这样看着他,一双眼睛澄澈干净,让池欲莫名地,久违地感受到了背德的禁忌感。
他现在好像是个要带着郁瑟一起堕落的坏人。
这种感觉对池欲这种一向不愿讲什么道德的人来说很新鲜,他不自然地咳嗽一声:“怪不得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我和你表哥谈过。”
郁瑟应该是要摆出惊讶的样子,但她没能做出来,只是睁大了眼睛:“这样……”
池欲拉着她的手,见她这个反应不由轻笑:“怎么,震惊到了”
郁瑟的震惊是演的,但她趁此问了一个她一直以来很好奇的问题:“为什么要和我表哥谈?”
池欲能回答什么,他总不能说他一般不留空窗期。
说实话,可能是这样短暂的感情太多段了,大多数人池欲连名字都没记住,更别让他回忆当时为什么要谈这个了。
池欲轻笑,玩味地说:“闲不下来,需求比较多。”
郁瑟知道他在讽刺自己当时恶意评价他的话,她闻言反驳说:“不是这样的。”
池欲靠近她:“怎么不是这样的,这不是你亲口说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郁瑟轻皱的眉头和愧疚的眼睛,微微向下的眼尾让人觉得她在真心诚意的表示抱歉,好像她不小心犯了错,偏偏又被人抓住了把柄。
尽管那个错误伤害的是池欲,但这并不妨碍他大度地觉得郁瑟这副样子很无辜,很单纯。
池欲后半句话说不出口了,他伸手捏了一下郁瑟的脸,叫她不要这么可怜:“自己说过的话,现在听了还要生气,这是什么道理,嗯”
郁瑟低声说对不起,她说那句话说错了,让池欲原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