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一次精彩绝伦的伟大演出。他移走了亚历山大港,隐藏苏伊士运河的壮举,着实令人叹为观止。
神秘人,战争魔术师将再次重出江湖!]
“这张?”青年看了一眼,“不是。”他翻到了正确的位置:“这里。”
她把眼睛睁大了些,“据英国国家广播公司报道,我们有一位优秀的女飞行员在北非战场失去了踪影……”
“可笑吗?他们说这是他们的女飞行员哎!这位小姐明明是非洲人……”青年说,“听说这位小姐前不久还出了一本回忆录,不,不对,先不说她是民航飞行员还是什么战斗机飞行员,她能成为第一位单人由东向西飞越大西洋的飞行员,这个举动真的是令人称赞不已。”
“她被你们打下来了是吗?”
“喔,当然,不过她现在在德军那边,说来我就生气,明明是我们打下来的,为什么要送过去!”
“罗尼,我想去看看她,可以吗?”阿桃眼神殷切。
“好啊。”青年双手揣兜,也没有问她为什么。
“老子的院子还有玄关,”他走到那人面前,“放你回去吧,我有点舍不得,杀了你吧,感觉也没意思,毕竟我们都是意大利人,这样吧,你干脆将功补过,过来替我修园子算了,顺便请个人过来帮我把那些瓷器补好了,算了,不要补了,补好了也不好看,丑。”
“你别和我说,你对你的长官非常死心塌地?”他别有意味的说。
罗维诺歪着头,“那就不好办了,那我还是一枪崩了你吧。”
“不不不!”袭击者泪流满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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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这次袭击影响,他们还惊动了加里波第。
加里波第在战争开始时是第五集团军的统帅,“将军去年的时候上任利比亚总督,然后没登了几个月,听说跟隆美尔不合就辞职了。”
送走了将军,罗维诺坐在餐桌边,看着一桌的残羹冷炙陷入了头痛。
“不过,有小道消息说,他马上要去苏联指挥了,老惨一人了,从沙漠要跑到雪地,且不说毛子打人很痛,光是适宜气候就很难了,我们北部是有阿尔卑斯山脉没错,比不上高加索。”
“我们之前也有一位元帅,他也当过利比亚的总督,然后被我们误击了。”
青年轻描淡写,“那个时候我们空军的实力甚至都可以赶上德了呢。”指塔洛·巴尔博。
“浪费,太浪费了,傻子,把剩下的那点红酒拿过来,我要全喝完。”
“噢。”趴在桌子上的阿桃一个激灵,从晕晕乎乎的状态中惊醒,“给。”
“你不来点吗?”红酒在高脚玻璃杯摇曳着,像一条自由的小鱼。
“我喝不了这个,我只喜欢喝单纯的果酒。”
“那你还陪我们喝了这么多,脸这么红。”
“我想着要躲起来呢,可是你非要拉我出来……”她皱着眉头,打了个酒嗝,肚子里面晃晃的全装的是液体,饭没吃多少,净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