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夏悠,宫殊,三人一句话没说,却同时暴起袭向湮竺的心脏,咽喉,头颅。
在湮竺震惊的眼神下,心脏被穿透,咽喉被切断,大脑都被帝邪捏碎。
但让人惊悚的是,湮竺还没死,断裂的喉咙出粗噶的“赫赫”声,嘴角疯狂上扬,身体爆出惊人的内力,震飞了三人。
湮竺像是尸体一样的活动,站起了身,毁坏的地方肉眼可见的复原。
吐血倒地爬不起来的夏悠惊叫道:“怎么可能?没有人类能做到这样。”
“呵呵,谁说我是人类的,人类有什么好,多卑贱的物种啊,本国师一生都在以自己曾为人类为耻。”
“我如今的身体,早就可以无限恢复,我是神!只要收回噬月让灵魂不灭,再把厄瞳解决掉,以后我便是永恒的神明。”
“世界万物都会在我的统治下,永世流传本神之名,你们到时候都是功臣,本神会记得你们。”
帝邪已经让出身体控制权,夏笙扶起悠悠和宫殊道:“你一开始收养宗无玥就是算计。”
“包括宫殊也是棋子,北国的皇族血脉,以后用来攻讦夏雍就是很好的手段,你真的想的很远。”
“父王还是皇子,第一次攻打北国,你已经往后算了万步,包括帝邪出现,都在你的预料里,你是我见过谋略最恐怖的人。”
“夏千墨也是你杀的,那句遗言是湮竺危险,提醒我们不要靠近,我们却理解为了你处境危险。”
“哈哈哈,活的久了,总是想得多,夏雍比我想的要优秀,为防止他碍事,温泠被本国师扔在另一国。”
“今日,没人会救你们,我株焰注定是那个万古独尊的人!”
话音落下,原本穿着红衣面具的男子化沙消失,株焰当着他们的面换上了那件暗红色的华服。
夏笙笑了:“大言不惭,你有没有想过,帝邪陪你演了一路,是为了什么,逗趣吗?”
株焰笑容一顿,只感到胸口一痛,一只血手从身后掏了出来……
本在祭台的宗无玥不知何时出现在株焰的身后,徒手穿透了株焰的胸腔,语气似九幽寒风:“湮竺……株焰,好名字。”
株焰蹙眉:“你怎么清醒的。”暗暗催动血灭月,却现毫无反应。
自己动了下身体,抽出宗无玥的手,靠在一边道:“你们确实比我想的要聪明一点,但又有何用,谁能杀了我。”
“我是不死之身,还看不明白形势,你们在挣扎什么,蝼蚁岂可撼动真神!”
夏悠靠在自家哥哥怀里,讥讽道:“真神,你的胸口怎么还在出血,快给我们再表演一个神迹啊!”
株焰立刻低头,看着自己并没有恢复的胸口,睚眦欲裂:“怎么可能,你做了什么?”
宗无玥讥嘲,懒得搭理株焰,大步走到夏笙身边,把夏悠薅起来扔给半死不活的宫殊,自己抱住了夏笙。
夏笙在宗无玥的颈窝蹭了一下,张嘴却是帝邪的语气:“株焰,当年你问本帝的问题,本帝现在给你答案。”
“一路走上大帝之位,本帝经历无数离别,但这些是本帝成就巅峰,付出的公平代价。”
“这不是遗憾,这是本帝一生的荣耀,荣耀不需要抚平,花开就有花落,本帝也会逝去。”
“但你搅乱了本帝本该走的路,本帝不会放过你,死在自己培育的葬花血树之心上,你是自食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