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去楼下温泉泡泡,去去酒劲儿,你也过来一起泡吧。”
“谢邀,泡不了,身上的伤还在长肉呢。”
坚持。
“那你去简单擦洗一下吧。”
“……”沉默,“现在是下午,日头还未落,白天。”
“白天怎么了”邪里邪气,嬉皮笑脸,“夫人若是羞赧,不愿动静被门窗外听到,稍事咱可以用枕头捂住你的嘴,让你出不了声。”
“……”
“……能不能再等几日,蒋老板,等到咱康复了,身上利索了,再要孩子。现在刚结痂,我怕又崩了,太疼了。”
摇头。
“我是个纯粹的商人,留你这段时日的宽限已经够仁慈了。真等獠牙重新长回来,再上锁链就来不及了。”
“人心隔肚皮,愚从不敢轻信。”
我感觉不大好。
刚结痂不久的伤口重新崩裂,流出新鲜的猩红,恢复中的伤势重新加重。
疼。
不止崩裂的伤口疼,顺着人体敏感的肌理,一片片泛红发炎,牵扯到手足的神经末梢,跟着也尖锐地疼。
抖。
控制不住地微微打摆子。
“看着她,别让夫人接触到任何可以避孕的药物。”商人走的时候沉声吩咐。
“是。”“是。”
“……”
这婢女真漂亮,娇滴滴,如花似玉,比南乡更漂亮,比老子好看多了。
“……姑娘,你,你过来。”
我蜷缩在软榻上缓了许久,重新撑起身,哆嗦着下地,去拿绷带与金疮药,差点没直接摔在地板上。
“夫人有何吩咐”
“帮我重新包扎,我手抖,包扎不好。”
“是。”
远山眉,樱桃唇,明眸皓齿,白净水灵。
眉眼低垂,专注地认真做事。
我握住了这姑娘的酥白小手。
“今天晚上,相公回来以后,你把衣裙脱了,在被窝里光溜溜地等着,别出声,等他进被窝了以后,直接抱上去。”
婢女扑通跪到了地上。
白净的额头紧紧贴在深褐色的冰冷地板上。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奴婢绝无非分之想!……”
“什么叫非分之想啊,”我有点急了,跟她讲道理,“蒋四爷品貌俱佳,又能经商,又能霸占一地做绿林,这样厉害老辣的男人,可是打着灯笼难找的幸福归宿。谁不想跟啊,谁不想抱上啊,那是很正常的想法,不叫非分之想。”
“你跟他,你这么秀色可餐,但凡把他睡了,他一定不介意把你收为美妾。过几年你给他生几个儿子,指不定能把我挤下去,扶为正房夫人,从此飞黄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