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何干”
我穿好了厚实保暖的中衣,套外衣,系衣带。
“与我无关”人高马大的汉子音调上扬,难以接受,“我们、我们刚刚可是……”
我掏出三张十两的银票,拍到他肌肉虬结、精赤的胸口上。
“小伙子功夫不错。姐姐煞是喜爱,一丁点心意,不要嫌弃,拿去买点营养品吃。”
“我尼玛%!10!!%!!!!!!”
脏话,南|海某地的方言脏话,混杂着连珠炮般噼里啪啦的俚语,听不懂。
噌地撑起身爬了起来,金贵的银票甩到了地板上,一把扯住我的外衫,拽回了床上控制住。
面涨耳赤,怒不可遏。
“你原来是拿蒋某当卖屁股的小倌!!”
这句吼的是官话,我听懂了。
“冷静,冷静。”
摸这人的头发,如同摸炸毛的大型犬,一下一下顺毛安抚。
“咱知道蒋老板是个良家好男人。咱话语里并没有那个侮辱的意思,是你自己曲解了。”
黑暗中,胸膛急剧地起伏,深呼吸数次,渐渐平缓下来,情绪回归理智自控。
沉声。
“你叫什么名字”
“……”
抵开裙摆。
“说!”
“……”
“……这是在威胁逼问”危险地微眯眼。
“是又如何”冷笑,“凡事有所代价,上了蒋某的船就想这么跑了吃干抹净拔就跑牲畜都比不得姑娘的寡义薄情!”
“我不打算交代自己的来历,劝蒋爷也不要威胁逼问。”缓缓地说,冷静地讲道理,“咱们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露水姻缘,畅快过后,各走各道,各自潇洒。还是不要过分追根究底,勉强对方得好。”
“若蒋某非要勉强呢”
不屑反问。
“你能如何勉强”
江湖商客精明老辣地推测。
“你既然这么赶着穿衣服回去,想来是有事务在身上的,只消把你关在客栈里关一夜,等到天大亮,必然有人来找。届时,不愁查不清楚你的来路身份。”
“关我这里是客栈,你不怕我喊救命”
冷笑涟涟,好好的良家妇男,竟然流露出了些许江湖暴匪的戾气。
“来福客栈是蒋某大哥开的客栈,掌柜、小二、杂役通通都是自家奴仆,姑娘只管叫,看看有无人来救。”
“……”
“蒋爷的意思是,已经对外吩咐过了,这间天字号客房里无论发出什么动静,都不会有人过来打扰”
“对!”
慷锵有力,自信至极。
我猛地一记重拳把这人砸蒙,掀翻甩下,按在凌乱的床褥里一顿暴打。
“给丫脸了逼逼赖赖的没完没了了是不是他妈的早知道这么麻烦,老子就直接上青楼包红倌了,活好钱少还不黏人!”
十成力道压制住猛烈的挣扎,死死地反剪双臂,利落地抽出其腰带,反绑其双手,以官兵捆绑罪犯的捆绑方式,捆成最难以挣脱的活猪扣,牢牢地拴在床头柱上。
整理衣裙重新回归整洁,十指作梳,对着镜子简单地梳理了一下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