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桃哭着道。
“十、十三……”
还是个小孩。
转向我。
“你知道这种送到我这儿来,但凡我真的失了智做出畜生事来,她绝对非死即残的,对吧”
“这不是……这不是……”我谄媚地讨好上官,生怕他动怒,“年龄小,接客少,年龄大,接客多,小孩相对干净,不容易染病嘛……才费心专门给大人挑了这种的。”
武官笑了。
笑着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
“二狗子,你他妈可真是个活、畜、生。”
“……”我辨不清这句话的真实喜怒,只好一条道走到黑,继续谄媚讨好,万金油地拍领导马屁,赤诚表忠心,“为了大人的身体健康与生命安全着想,卑职甘愿做一切,甘愿背负活畜生的骂名!!!”
“哦是么”
展昭冷冷地道。
“那倘若本官染上了龙阳之好,想|干|你,想拿你做解药呢”
“……………………………”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烂了自己的脚,活生生的现世报。
“小丫头,你出去,”展昭竭力稳住真气,按耐着脾性,压着嗓子,温柔地对小歌伎说,“记住了,以后一定要擦亮眼睛识人,千万离这种戴着官帽艹狗—不干人事的人渣越远越好。”
“他们害人,远比寻常的禽兽更可怖、更可怕,更防不胜防。”
“嗯,嗯,嗯!……”
点头如捣蒜,泪痕犹未干,瑟缩着脖子,门栓打开以后,连滚带爬地逃没影了。
门闩重新拴上。
武官直直朝我走来。
长剑出鞘,剑锋直指着我的咽喉。
精准地刺出一点血色。
我无可抑制地咽了咽口水,往后退,往后退,再往后退,退无可退,恐惧到极致,全部血液都回归了心脏进行保护,四肢冰凉冰凉,如坠冰窟。
“徐明文,清风徐来,明文明事知理,白瞎了这么好的名字。似尔等这般腌臜的公职鹰爪,未发达时尚且显不出来,但凡未来某一日发达掌权了,必定烂一片,祸害一方。”
“……”
他妈的,他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高地上批判老子,他才入公门几年老子在官场待了多少年再过五年的蹉跎折磨,到那时他看看自己的嘴脸与灵魂,指不定比现今的老子更狰狞不堪!!!
“你想与我动手杀了我”
展昭剑眸微眯,感知到了什么。
“这双眼睛真漂亮啊。”
剑锋移开沁血的咽喉,抬到双眼的位置,近在毫厘,瞳孔骤缩。“豺狼一样漂亮,看似温驯垂尾,实则暗含獠牙,隐忍不发。漂亮到让人想要……”
顿了顿,字若珠玑。
“剜出来。”
多么困倦的睡意都烟消云散了。
多么混沌迷糊的熬夜脑都彻底清醒了。
我紧紧地攥着双刀温热的刀柄,很想抬手攻击,把这个狗咬吕洞宾的可恨家伙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