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致命的毒素,但具有麻痹神经,紊乱真气,致幻的效果。
伴发症状,气血沸腾,体温升高。
“……”
好家伙。
好像悟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
“……展大人,对不住了,您多支持些,卑职带您去觅一昧良药,立时就能把这烈毒解了……”
把他二十七年的男|德毁了。
掏出腰带中特制的杜鹃哨,毫不犹豫地朝着夜空吹响,穿透性极强地抵达了远方。
抱着高热不退、浑浑噩噩的脑袋在隐蔽的巷子角落里等了许久,开封府的人身着夜行服,飞快地掠过来了。
“怎么回事”
“徐明文,这个时辰点你怎么在外头,你不是早就已经睡下了么”
“快别问了,”我说,“快把大人挪开,我腿都压麻了。深秋寒夜,坐在石板地上,冻死老子了。”
“展大人这是……”
“听觉太敏感了,跟条大猫似的,我出来的时候没留心被他察觉,跟上了。”
“但他具体怎么回事,还得问你们。”
我盯着焦急忧心的马汉,慢吞吞,开口。
“你们去酒楼应酬,那啥,地方上孝敬,那啥,是不是那啥了呀……”
马汉怒了:“啥啥啥啥啥啊!!!什么时候了你丫还在打哑谜,有话直说,有屁快放!!!”
鹰子在旁边倚着墙,抱着胸,嘿嘿嘿嘿,龇着牙,无声地浪笑。
丁刚贴心地解释:“马大人,二狗子问你们是不是公|款|嫖|娼了。”
马大哥猛的一梗,面皮涨得黑红。
鹰子噗嗤喷笑了出来。
悠哉悠哉,牙签剔牙。
“是,我们嫖了。”
“云鬓花颜,香风美人,玉佩铃环叮当响。胡炫舞,杨柳腰,眼魄销魂,管把儿郎精气咬……”
他唱着唱着,荤酥的十八摸,简直要哼唧起来,修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无尽回味。
“那姓骆的好手段啊,外地拐来的良家子,不谙世事的小姑娘,通通调|教成了韵味十足的狐钩子。”
“还有阉割的小男孩,”他呸地朝地上吐出一口咸痰,“抱在怀里温温软软,柔弱无骨,腰肢一掐简直要捏出水来,完全就是个炮架子的模样,一辈子都不可能长成健全的男人了。”
“这么多上品的尤物伶宠……”
“也不知及仙这帮子蛇虫鼠蚁,拿苦命人家丢失的孩子,贿赂了多少王公贵族、朝中大臣,才保了他们多年的繁华优渥。”
“……”
“……展大人和你们一起的。”我说。
“是,他是和我们一起的。”杜鹰看着我,一耸肩,一摊手,“可后来舞曲落幕,两方官吏各自挑选了相中的马儿以后,就上楼休息了,总不能一整晚都耗在酒桌上交流感情吧。”
“上了楼,各有各的房间,我们也不清楚他那里具体发生了什么。”
蹲下身,点亮火折子,近距离观察了一下。
几个老油条忍不住咋舌。
“牛啊,气血涌动,真气紊乱,这是被下了药自己跑出来了吧。”
“几个时辰了都,还这么死撑着。”
“啧啧……咱寻思着那新晋花魁姑娘也不错啊,色艺双绝,胸|大|腿|软,还和展大人是同乡,常州府口音,他怎么就忍住没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