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王楚容有些拿不准,绞着帕子道,“她那模样和身段,表兄会不会趁她醉了”
“不会不会。”香庭忙摆手,“少君侯这么多年,都没个女人在身边,这样的男人啊,对轻浮放荡的女人,是厌恶至极的。”
王楚容抚着心口,心里还有些踌躇,道:“我这心里,总有些忐忑,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女公子,您就是心太善了些,好东西,可都是要争的。女君让我陪您来,就是怕您犯这心软的毛病。”
香庭又向前凑了凑,沉声道:“您想啊,如今少君侯不过二十五岁,便位列五大彻侯之一,如今又官拜大司马,辅佐当今圣上处理朝政,说是大庸朝第一人也不为过。她乐知许的父亲不过区区公大夫,如何能与我们琅琊王氏相比?”
听到这里,王楚容呼吸沉稳了许多,背也不自觉挺直了些。
香庭见状满意道:“女公子,这世上只有您,才配站在少君侯身侧,她区区乐氏,是早晚要被赶出去的。”
男子来到主屋门前,一名侍女正从屋内出来,差点同他撞了个满怀,见了他跟见了鬼一样,惊慌失措道:“少,少君侯,您怎么突然”
他无暇理睬,拨开人就往里进,侍女灵巧转了个身,又挡在他面前,硬着头皮垂首道:“少君侯还没有用饭吧?”
“用过了,走开。”他向左一步。
侍女也挪一步,讪笑道:“那让婢子伺候您沐浴?”
他顿住脚步,俯身盯住侍女的双眸,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子。
侍女被盯得发毛,稍稍偏头,躲开他的目光。
他眯起双眼,“你在掩饰什么?”
“没,没有啊。”
他挑眉,轻笑一声,“你叫什么名字?”
“婢子昭然。”
“伺候少夫人的?”
昭然点点头。
他扭头对扶桑道:“拉出去打二十杖,回头给少夫人换个人。”
“是。”扶桑伸手去拉。
“哎——”
男子快步进了屋,绕过屏风,见床榻前还有一名侍女在伺候,冷声吐出两个字,“出去!”
侍女秦睿刚刚已经听到门口的动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少君侯,少夫人午后与王家娘子小酌了几杯,已经不胜酒力醉倒了,还是让婢子留下来服侍吧。”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秦睿扭头看看床榻上不省人事的乐知许,一咬牙伏低,“请少君侯责罚!”
男子盯着地上的人良久,忽然笑了声,“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