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浅没辙,红着脸再次抬头对上他唇。
“现在可以了吧?”
傅云深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唇,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还想要。
但他不是那种得寸进尺之人,身子一直,乖乖从她身上下来。
柳月浅则是趁着这个空档,赶紧把上衫整理好。
被他吻过的地方到现在还烫着,心口起伏得厉害,肩膀那两道於红却是不怎么疼了。
于是,柳月浅悟了,亲亲虽不能解热,却能缓解伤痛。
“难怪你上次受伤之时非要吻我止痛。”
“你说什么?可是肩膀又痛了?”
她这话说得又突然又小声,傅云深没听清,只听到“受伤”二字,以为她肩膀又痛了,一扑到她身前,就要解她衣服查看她伤势。
柳月浅羞得不行,下意识地揪紧衣领:“没,不痛,你听错了。”
傅云深没强迫她,只关心地问道:“那你刚才说谁受伤了?”
柳月浅不好意思告诉他实话,只得道:“我,我说的是皇上,准确来说,皇上是病了。”
说到正事,傅云深才总算认真肃穆起来,不再逗她撩她。
柳月浅见此,索性将皇上是如何忽然晕倒在御花园,又是如何被他带回清心殿治疗等事,一五一十地说与他听。
末了才道:“皇上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瘫痪一事,是以,为了避免这件事情透露出去,接下来半个月,皇上会一直住在清心殿,直到痊愈为止。”
也不知她哪句话说的不对,只见傅云深听了之后,脸色忽然变得阴晴不定。
柳月浅看得奇怪:“怎么了吗?”
“没有,就是……”
傅云深犹豫地看了她一眼,就是后面,他最后还是没有说,只默默在自个儿心里盘算。
他想,外人不知实情,听闻皇上改居清心殿一事后,怕是会引不必要的猜测。
不出他所料,才过了几日,宫中便开始出现各种碎言碎语。
有人怀疑皇上生了重病,有人怀疑皇上是想借此试探什么。
一时间,各种各样的怀疑猜测皆有。
唯一让傅云深想不到的是,竟然还有人怀疑皇上是被柳月浅迷住了,才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此消息很快传到傅云润和皇贵妃母子二人耳中。
傅云润气得忍不住疯,长臂一扫,直接将案桌上所有东西通通扫落在地。
随着噼里啪啦好一阵乱响,偌大敬和殿顿时变得一片狼藉。
傅云润却还不觉解气,对着前面跪作一团的宫女一个一个踹过去。
“贱人贱人,全都是贱人!”
众宫女被踹得嗷嗷大哭:“殿下饶命啊!殿下饶命啊……”
傅云润置若罔闻,继续一下一下地往死里踹。
皇贵妃则静静地坐在一旁,没有半点要出声制止的意思。
于他母子二人而言,这些宫女不过蝼蚁。
蝼蚁的命,又如何能算是命。
直到连着被踹死了好几个宫女,傅云润也差不多出完气了为止,皇贵妃这才悠悠开口道:“行了,你就算把她们全部打死了也没用,她们又不是柳月浅那个贱人,还不如冷静下来,好好想办法弄死柳月浅那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