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深也在这时瞥了卫八一眼。
刘焘等人招惹她在先,出言不逊在中,怀恨离去在后,若是就这么让他们走了,未免便宜了他们,怎么也得暗中找个地方好好揍一顿,再把他们的“好事”传扬出去,让他们在宫里,乃至整个京城都待不下去才行。
卫八秒懂,当即带着任务悄悄跟上。
刘焘等人走后未几,王太医、许太医和张太医三人便也辞出了清心殿。
此时,正殿只剩下柳月浅、傅云深、方茴以及两名宫女。
方茴非常识趣,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带着宫女一起退出正殿,顺便还体贴地为他二人关上殿门。
方茴几人一走,偌大正殿就更安静了。
柳月浅把之前用来比试的草药放到一边,边问:“你怎么突然来了,可是来找我治腿的?”
“那个不急。”轮椅一动,傅云深忽然朝她缓缓而来。“浅浅,你先帮我看看我生了何暗疾。”
柳月浅闻言回头看他,有些惊诧:“暗疾?你也有暗疾?”
“嗯。”
“什么暗疾?”
傅云深不答反问:“你不是一眼就能看出吗,难不成,别人的看得出,我的就看不出了,嗯?”
柳月浅被问得哑口无言。
说句实在话,她还真看不出来。
但这种话她能说吗?
说了就是自砸招牌!
无奈,柳月浅只能边从头到尾打量他,边暗暗分析。
花柳病?
他肤色正常,身上也没有此病该有的症状,可见不是花柳病。
痔疮?
看他坐卧如常,臀部紧贴轮椅坐垫,显见并未生有痔疮。
口臭?
那更不可能了。
她都跟他亲了不知几十回了,若真有口臭,她绝对不可能不知。
既不是花柳病,也不是痔疮,更不是口臭,那就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了。
念及此,柳月浅视线禁不住一寸一寸往下移,最后停在他腹部下方。
“那个,你该不会是那啥太小,或者包,皮,吧?”柳月浅用力咽口水。
这会儿,她心是乱的,脸是红的,视线是烫的,匆匆瞥了一眼后,就吓得迅转移开视线,根本不敢盯着看太久。
傅云深听得脑海缓缓冒出巨大问号,直到反应过来她口中“那啥”指的是什么部位,才红着耳根笑了。
“浅浅,你在想什么呢,我是那么没用一个人,嗯?”
“我,我又没看过,怎怎么知道。”
“那——”傅云深上半身一倾。“你要看看吗?”
柳月浅:!!!
“傅云深,你你你,你在胡说什么呢?我,你,谁,谁要看你了,你给我自重一点,要不然我可就——唔!”
柳月浅没说完的话忽地被他手指堵住。
灼热而暧昧的气息如同春风般不请自来,氤氲出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