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把刘焘的暗疾也说出来,并且说对,她就能胜。
刘焘却在这时得意冷笑:“柳姑娘,认输吧,因为我根本没有暗疾,所以,就算你说对了他们也没用。”
刘焘对自己身体向来很有自信,花柳病也好,痔疮也罢,就连那方面,他也没有任何问题。
刘焘身子骨确实不错,没有花柳病、痔疮等暗疾,但是——
柳月浅微微一笑:“但是你有口臭!”
臭不自知的刘焘得逞地哈哈大笑:“我没有口臭,你猜错了,哈哈哈……”
柳月浅见此并不急着反驳,往凳子上一坐,直到见刘焘笑得差不多了,这才缓缓开口道:“刘院,你确定你没有口臭?”
刘焘信誓旦旦:“当然。”
他自己的嘴巴,他能不知道?
柳月浅:不好意思,你还真不知道。
柳月浅:“你舌苔黄厚滑腻,唇干而深红,明显是口臭之症,不信,就让罗太医他们闻闻。”
“闻就闻!”
刘焘自信自己没有口臭,是以根本不惧让人闻他嘴巴,身子一摆,就要凑过去给罗太医等人闻,不料罗太医等人一见到他,就跟见到洪水猛兽似的,哗地一下作猢狲散。
个个都是一脸你别来啊。
被落在原地上的刘焘懵了。
不过就是闻一下他嘴巴而已,至于跑这么快吗?
莫非他真有口臭不成?
猜想到这个可能性,刘焘立马慌了:“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一定是你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你要是还不信,就用舌头舔一下你手背,然后闻闻。”
刘焘没有丝毫犹豫,对着自己手背一舔,一闻——
下一秒,刘焘“哇”地一声,差点当场熏晕过去。
躲在角落里的罗太医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根本不敢靠近。
他们被刘焘那张臭嘴熏了这么多年,早就受够了。
原本以为他们还要被熏到刘焘告老还乡,才有望摆脱被熏的噩梦,没曾想,柳月浅几句话,就帮他们提前结束了噩梦,这感觉不要太爽!
柳月浅起身离座:“你们所有人暗疾都被我说中了,现在,是不是该向我磕头认输了?”
这话一出,本来还沉浸在以后终于可以不用再被刘焘臭嘴熏的喜悦当中的众人笑容瞬间僵住。
“那个,我忽然想起我家中还有事,我先走了各位。”
“我我家里也有事,我也先走了。”
“等等,还有我……”
傅云深冷眸虚眯:“想走也得磕完头认完输再走!”
说着,手指一弹,无数颗石子遽然从他袖子里飞出,最后重重弹在刘焘等人膝盖上。
刘焘等人只感觉膝盖猛地一痛,整个人立即不受控制地屈膝跪倒在地。
跪地的刹那,刘焘等人脸个个黑得跟炭似的,心想,就算他们医术不如柳月浅,到底是宫里的太医,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柳月浅一个黄毛丫头有什么资格受他们一拜。
但碍于傅云深在此,再不满也只能憋着。
“柳姑娘,我们技不如人,向你认输。”
柳月浅心安理得地接受:“技不如人,就该沉下心来好好磨练自己医术,而不是想着如何将我踩在脚下。”
刘焘眼里闪过被说中心事的心虚,但很快又恢复淡定清高,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后,这才沉着脸离开清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