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浅无动于衷:“誉王殿下误会了,我从不为任何人做事,包括战王在内。”
言外之意,她没为傅云深做事,也不会为他傅云润做事。
傅云润不信:“你若是没有为他做事,为何会跟他在一起?”
“那是他自己来找的我,况且我开医馆本来就是为了做生意,有生意上门,我总不可能拒之门外吧?”
“所以你的意思是,用口罩抑制疫情一法,只是你卖给他的一场生意?”
“是。”
她这么说倒也不算说谎,因为这段时间傅云深确实为她提供了不少经济和人力支持。
傅云润听得若有所思,良久才道:“本王也想与你做场生意。”
“什么生意?”
“一万两黄金,买你一张药方。”
柳月浅坐地起价:“一万两不够,得十万。”
“成交!”
傅云润想,虽然十万两黄金不少,但跟圣眷恩宠相比起来不算什么。
柳月浅也在想,他只是说要药方而已,又没说要什么药方,更没说什么时候要,到时候随便写一张糊弄他,也没什么问题,对吧?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思。
又聊了几句,柳月浅才出茶楼,拐进旁边一条小巷子里。
一进到巷子里,就看到了不知何时来的傅云深。
柳月浅有些意外:“你不是在医馆吗,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看到傅云润的人出现在这附近,就跟了过来。”
说着这话的同时,他已经阔步走到她跟前。
“傅云润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傅云深忽然拉住她手,一脸紧张不安。“浅浅,我不是故意抢你功劳,更不是故意向父皇隐瞒你,我是怕把真相说出来后,会给你带来危险,是以才把一切揽在了自己身上。你千万不要听信傅云润那个家伙说的话,他就是想离间见你我关系。”
柳月浅笑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相信你了?”
别人她或许不相信,对他,她还是很放心的。
傅云深不太安心:“既是信我,又为何答应卖药方给他?”
“我那不过是权宜之计。”说着,柳月浅忽然起了逗弄他的兴致,往前一凑,“怎么,你也想要啊?”
她本就矮他一个头,腰身这么一倾,下巴都快贴到他胸口了。
说话时,鬓边长细细碎碎地垂落在他脖颈上、心口上。
他心忽然就乱了,腹部一紧:“嗯,想要。”
她却还没看出他异样,故意问他:“想要什么?”
傅云深托住她腰肢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塞:“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