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见宫女倒完酒退下,柳月浅才终于找到机会问傅云深:“你干嘛搬到我这儿来坐?”
“怎么,不可以?”
“不是不可以,就是你这样搞得我很出风头。”
傅云深不以为然地握住她手:“我就是要让你出风头。”
好让所有人知道,她是他的人,谁都别想欺负她,伤害她。
后面这话他没有说,但她心里明白。
柳月浅不再言语,借着袖子的遮挡,偷偷将解药放进酒里。
解药溶解得很快,顷刻间就同酒里的结春蚕化作一体。
柳月浅伸手准备端起酒杯。
傅云深却抢先端起那杯酒。
“你喝我那杯。”
说完,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就一饮而尽。
哪怕加了解药他还是不放心,毕竟这种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柳月浅心头一暖,深深看了他一眼,这才默默端起他那杯喝了起来。
由于刚才换酒之时,傅云深特地用袖子挡住二人酒杯,是以对面的容氏母女并未看见。
此时看到柳月浅喝酒,便以为她们的计划成了大半,一时高兴得嘴巴都快要合拢不上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傅云流也在暗中关注柳月浅。
看到柳月浅言笑晏晏,一颦一蹙都美得不可方物,他心中色意就愈按耐不住。
实在是忍不住,也不想忍了,索性招手唤奴才过来。
“王爷,您有何事要吩咐?”
傅云流立即附在奴才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斜对面的柳月浅眼皮忽然跳了跳。
心中莫名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傅云深见此马上关心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就是突然有点不安。”
傅云深握住她手:“别怕,有我在。”
有他在,她确实放心了不少,就是不知傅云沣那边怎么样了。
想到这儿,柳月浅不由得下意识地抬头朝着傅云沣那边看了过去。
只见傅云沣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阴沉着脸默默喝了好几杯酒后,才借口酒力不胜,就此离席回殿。
傅云沣一走,容氏母女马上蠢蠢欲动。
“太子回去了,媚儿,你赶紧跟过去。”
“柳月浅那个野种呢?”
“放心,人我已经安排好了,等你走了,我就去找柳月浅,再把她骗到事先安排好的地方去,事成后,你就能成为未来的太子妃,而她,就只能当一辈子的过街老鼠。”
“好!”柳叶媚听得兴奋不已,点完头,就立即追傅云沣去了。
容氏也没敢耽误分毫,马上去找柳月浅。
并借口说难得柳月浅进一次宫,自己这个做继母的想带她四处走走,好跟她培养培养母女感情。
原本以为柳月浅听了之后会拒绝。
没成想,柳月浅竟然连考虑都不考虑一下,就笑着答应道:“好啊,那就有劳继母大人带我好好逛一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