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浅却不给她们任何反应的机会,眼眶一红,马上作势要将傅云沣推开。
一边伤心不已地说:“母亲和妹妹说过不许我见你的,太子殿下您赶紧走,就当今日没有见过我。”
呵,不就是演戏嘛,谁还不会了!
听到这话,傅云沣铁青了脸。
容氏母女则是白了脸。
“柳月浅,你个野种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和母亲什么时候说过不许你见太子殿——”
柳叶媚气得口不择言,等她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时,那声“野种”早就已经落入傅云沣耳中。
柳叶媚赶紧捂住自己嘴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我和母亲从未说过那样的话。”
“够了!”
傅云沣脸色铁青。
他就说柳月浅好好一个清白姑娘,怎么可能会一夜不归,在外面跟别的男人胡来。
原来是容氏母女不许柳月浅见他,柳月浅又怕得罪她们,所以才不得不躲起来。
她母女俩倒好,竟然在此搬弄是非,还害得他差点误会了柳月浅。
一想到这儿,傅云沣就又怒又悔,拉着柳月浅,就想带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这场戏才刚刚开始,高潮都还没来呢,柳月浅怎么可能就这么跟他走了。
要走也得等演完再走不是?
“太子殿下,您别骂母亲和妹妹,要骂就骂我吧。”
“母亲,妹妹,你们也别生气,都是我没做好,你们就像之前一样拿银针使劲往我身上扎,这样就可以消气了。”
“冬儿,能不能麻烦你去一趟二小姐房间,把妹妹房间那套银针拿过来妹妹,那套银针妹妹平时用得最顺手了。”
随着这几番话一说出口,柳叶媚、容氏还有冬儿全都吓坏了。
柳叶媚马上装无辜:“野——姐姐,你在胡说什么呀?我什么时候用银针扎过你了?”
柳月浅怯怯地低下头:“对不起,我忘记你警告过我,不许我告诉别人的……”
看到柳月浅如此,柳叶媚简直要被气死,只能委屈地看向傅云沣:“太子殿下,媚儿从未对姐姐做过这种事情,还请太子殿下务必要相信媚儿,媚儿真的不是这种人。”
傅云沣没有回答柳叶媚,反而忽然对柳月浅说了句:“浅浅,请恕我冒犯!”
说罢,傅云沣直接撸起柳月浅宽大的袖子。
袖子一掀开,柳月浅那白皙光滑的手臂就此裸露无遗。
随之暴露出来的还有密密麻麻、渗着红血丝的针孔。
傅云沣脸色瞬间铁青到了极点,愤怒不已地瞪着柳叶媚:“你不是说你从未用针扎过浅浅吗,既然如此,她手上这些伤又是怎么来的?”
“我,我……”
柳叶媚根本无法回答。
更加想不明白,之前扎柳月浅的时候,从未见她出血。
怎么过了这么久反倒突然出血了。
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