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设计对付她?
行,那就别怪她将计就计!
思及此,柳月浅加快脚步回到房间。
刚准备好躲进帘后,门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同时伴随着说话的声音。
“太子殿下,媚儿本来是不想打扰您的,实在是姐姐病得太厉害了,媚儿放心不下,所以才不得不请殿下您过来瞧一瞧姐姐。”
“是啊,媚儿都是太担心她姐姐了,还请太子殿下看在媚儿一片爱姐之心上,不要怪媚儿。”
屋里柳月浅听得冷笑连连。
太子傅云沣(fēng)却看不出她二人虚伪,客客气气地应道:“夫人和二小姐言重了,本太子感激都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会怪二小姐。”
说话间,一行已经来到房门前。
随着房门“嘎吱”一声轻响,打扮得娇媚动人的柳叶媚率先走了进来。
一看到床上空空如也,柳叶媚脸上便忍不住露出阴险笑意。
回头看向傅云沣时,才重新换上姐妹情深的无知模样。
“咦,姐姐不是生病了吗,怎么没在房间里躺着?冬儿,我姐姐呢?”
最后一句问的是一旁的丫鬟冬儿。
冬儿明面上是柳月浅的贴身婢女,实际上早就被柳叶媚母女俩收买了。
此时听到柳叶媚这么问,冬儿立马装出一副紧张不已的样子,瑟瑟缩缩地应道:“奴,奴才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可是我姐姐的贴身丫鬟,而且之前也是你跟我说姐姐生病了。”
冬儿“扑通”一声,陡然跪倒在地:“恕夫人和二小姐恕罪,奴婢那都是骗你们的!”
“骗我们?”柳叶媚脸上摆出不解神色,“为何要骗我们?”
“不是奴婢要骗你们,是大小姐她要奴婢这么做的。大小姐说,她近来寂寞得很,但又苦于侯爷管得严,没办法出去,所以才让奴婢帮忙撒谎说她病了,这样,她就可以偷偷出去找男人了……”
冬儿越说声音越低。
傅云沣听得脸都黑了,怎么也没办法相信,自己爱慕已久的女子会是这等水性杨花之人。
容氏见此故意问冬儿:“你家大小姐究竟去哪里了?”
冬儿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道,打从昨夜开始,大小姐就一直没有回来。”
“如此说来,月浅她岂不是一夜未归!”容氏捂着嘴巴,做震惊状,一边还不忘用眼神示意柳叶媚。
柳叶媚脸色一白,也装作被吓到的样子:“天呐,没想到姐姐竟是这种不自爱之人,枉太子殿下您昨日还说要请求皇上为您与姐姐赐婚。她这么做,我这个做妹妹的都为她感到羞愧!”
傅云沣听不下去了。
一直躲在帘后的柳月浅也听不下去了。
戏演到这儿,也该她出场了。
随着“砰”地一声响起,柳月浅马上装作跌坐在地。
这声音很快引起傅云沣等人的注意。
傅云沣率先现了她,阔步一迈,倏忽间便来到了她跟前。
“浅浅,你怎么在这儿?”傅云沣急忙将她从地上扶起,话里满是疑惑与关心。
容氏母女俩也是惊得不行,下意识地对视一眼,显然都在问对方,柳月浅怎么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