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招下来,她没有打过黑衣人,长剑冰凉,抵在她的脖颈上,她被擒了。
“进去!”她被士兵绑着手脚推进了营帐,宋国太子坐在上方,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涟漪。
“坏蛋!”涟漪道。
这话一出,宋国太子瞬间变了脸色,他起身,旁边的将军扶着他,走到涟漪面前,大手狠狠捏住了涟漪的下巴,“现在你落在本太子手里,劝你老实一点,这么娇美的脸,伤了,本太子可是会心疼的。”
“啊!”涟漪直接咬了宋国太子的手,宋国太子拿都拿不开,将士连忙将涟漪拉开,宋国太子的手生生被咬下一层皮。
宋国太子气急一巴掌将涟漪打倒在地,涟漪的脸瞬间红肿。
扶国,贤阳宫。“涟漪!”长情从噩梦中惊醒。身旁躺在的皇帝也被她惊醒。
“情儿,是不是噩梦了?”皇帝坐起身来,担忧道。
“皇上,涟漪,涟漪出事了,涟漪一定出事了。”她的眸子瞬间通红,泪光在流转。
“涟漪不是在王叔那吗,王叔会保护好涟漪的。”皇帝以为长情只是做噩梦了。他王叔离京不过半月,宫里那些贼子便都暴露了本性,试图推翻他,自立君王,好在王叔早已布局一切,他这才没被赶下皇位,成为阶下囚,这段时间,朝中也是大换,好不容易安稳一些。
“皇上,我和涟漪是双生子,从小到大,只要有一方受难,都会有感应的,皇上,涟漪,救救涟漪。”她的心越来越慌。
皇帝见长情这般,也认真起来,“秦尧!”
秦尧守在门外,推了门就进来,“皇上。”
“速去打探浏城战况。”皇帝道。
“是!”秦尧领命。
“情儿,别哭了,涟漪会没事的。”皇帝抱着长情,给她些许安慰。
涟漪被士兵打的遍体鳞伤关到了牢房,她缩在角落里,嘴里呢喃着,“坏人,坏人。”
扶国营帐。扶桑右眼一跳,见天色暗淡,“章勇。”
章勇进来,“王爷有何吩咐。”
“涟漪到哪了?”扶桑道。
这可把章勇问疑惑了,“王爷不是留下涟漪公子了吗?”
扶桑抬眸,心中莫名有些慌乱,“本王何曾留她了。”
章勇道,“那……”他话还没说完,扶桑继续道,“那她现在在哪?”
“应该是在营帐休息吧。”他又不负责看着涟漪公子。
扶桑起身,往涟漪睡得营帐去,营帐了整整齐齐,哪有涟漪的人影,“人呢?”
章勇看了眼,想了想,“涟漪公子今日与王爷吵架后,似乎还没有回来。”
就在这时,一名将军来报,“王爷!宋国粮草库被烧了!”
“真的假的!”章勇听着就露了喜。
“自然是真的,那火都快烧到天上去了,也不知是谁干的,竟能将宋国那么大一个粮草库烧的一干二净。”那将军道,“真真是帮了我们大忙,这下宋国没了粮,还如何和我们对抗。”
扶桑抬眸看了眼远方,果然,那宋国营帐处,还有这浓浓烟尘,看到那黑烟,他没有任何喜悦,反而心慌失重。
忽然,他想到什么,“速去打探是何人烧的。”
俩名将军疑惑,他们没有接到命令去烧宋国粮草库,自然不是他们,但总归是有人助他们,将宋国粮草库烧个精光,得好好感谢那人,“是。”
扶桑焦急的在营帐中等待着消息。直到天亮,消息都没传来,涟漪也一夜未归,难道她自己回去了吗?
“王爷!”章勇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
扶桑快速将信打开,“摄政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本太子甚是挂念摄政王,这不,特邀你的小娇郎在本太子帐中小聚,摄政王可要前来一同喝杯酒。落笔,宋千寻。”
扶桑怎会不知宋国太子嘴中的小娇郎是涟漪,这时另一名大将也走了进来,“王爷!烧了粮草库的人是涟漪公子!”他面露忧色。
“什么?”章勇一惊,“这涟漪公子真乃神人啊,居然只身一人将宋国粮草库烧了。”
旁边的将军是忧不露喜,“王爷,涟漪公子撤退时,被敌军发现,如今被关在外三州的地牢里。”
外三州叛国,已经被宋国占领,而浏城是外三州的边城,若浏城失守,那么外三州就会真正属于宋国。
章勇一听,脸上的喜色也瞬间没了。一个涟漪公子换一个宋国粮草库,这值吗?宋国早晚会被他们打败,粮草库烧与不烧都无多大关系,只是可以加快结束战争的速度。
可涟漪公子与他们来说,是食之恩人,若没有涟漪公子,他们真的能撑过整整八日的无食之躯吗,他们还能拿起刀剑守护他们的家国吗?恐怕早已成了败寇亡魂。
“王爷,末将请命,定誓死将涟漪公子安全带回来。”章勇道。
扶桑不说话,手里紧紧攥住那封信。
地牢里,涟漪素色的长袍全是鲜红的血。“哎,他长的真美,跟个女娇娥似的。”外头看守的士兵看着涟漪道。
“少来,这可是太子的人。”另一个士兵提醒他。
“太子的人,这都几日了,太子都没来看过一眼,我这辈子还没那个过呢,这小郎儿说不定早就被太子玩过了,玩腻了才丢到这地牢里来。”士兵道。
他们只负责看管送进来的人,也并不知道每次送进来的人都是什么人,但每次能够送进来的人,都是太子玩过的人。
“你看看,他多美啊。”美的跟画似的,那拉着旁边的士兵。
旁边的士兵看着涟漪,“确实美,美的惊心动魄,那一身的血还能让你这般激动?”他反正是毫无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