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徒儿扶你回去吧。”许愿去扶宁扬,宁扬喝的醉意熏人,许愿最厌酒,可她在此时,却怎么也厌恶不起来。
宁扬抬眸看去,视线模糊不清,“阿璃?”
许愿有些没听清,“师父,你喝多了。”她将宁扬扶了起来。
“没有。”他吐字不清,“阿璃。”许愿也没听清,扶着宁扬就要走,却被宁扬抱到了怀里。
她愣了,心跳动飞快,“师,师父。”
也不知抱了多久,宁扬松开了许愿,许愿还未来得及说话,她就被……
唇里都是酒的味道,她想推开,却又感觉不舍,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是被惊醒的,她忍着疼痛,起身穿衣,她这是怎么了?她怎么会和…许愿!你在干什么啊。
离开凉亭后,身后的人便睁开了眼睛,他目光寒冷,似乎是在后悔自己做的事,他拿起放在垫在地上的衣服去穿,那鲜艳的一抹红让他眉头一皱。
这并非他的初次,他是个男人,这种欲望在正常不过,他找不少的人解决过,但初夜的姑娘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他从小活在脏秽之地(以前的青苍门),这种事情也是从小见惯了,他有时甚至都能看到他的嫡姐和父亲躺在一张床上。
而他的嫡姐也是个贪色之人,他为庶弟,样貌算是被嫡姐看中了,也就是因为那次,他偷得了吞炎真火。
“想什么呢?”宁扬来了,看见许愿在发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许愿回神,“没什么。”她的小腹已经隆起,里面的小家伙还时不时会动一动。
宁扬拿过她手里的扇子,轻轻给她扇着风,眼中情意绵绵,如今的他为人之夫父,很多方面也都改正过来了。
白露为霜,九月暖阳。求凰国长公主赵铃儿寻的驸马,今日大婚。
赵铃儿坐在婚房里,掀开了盖头,正在吃着各种各样的美食,门口传来一阵声响,她看都没看,只顾着自己吃。
卓一凡一身大红袍,坐到赵铃儿旁边,十分宠溺的看着赵铃儿。
赵铃儿被他看的不适,“不许看我。”
卓一凡只是笑笑,等着赵铃儿吃饱,然后就该他吃饱了。
一年八个月,他算是娶到他了,让他没想到的是,原来她是求凰国的长公主,求凰国是女皇,女者为尊,女皇又只有她一个亲生女儿,未来是要继承皇位的。
可他并不希望她的铃儿这么累,只希望她能够快快乐乐的。
桌上的食物见底,赵铃儿算是吃饱了,“铃儿吃饱了吗?”
赵铃儿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点了点头,“吃饱了。你是不知道,今天母皇都不让我吃东西,我都饿扁了。”
卓一凡拿起旁边的酒杯,倒了俩杯酒,一杯给赵铃儿,一杯给自己。赵铃儿还以为是茶,刚好吃的有点噎,她一口饮下,呛着了,“咳咳,怎么是酒啊。”
卓一凡无奈,“铃儿,我们要喝合卺酒的。”
“啊?”赵铃儿想了想,看着卓一凡又给她倒了一杯,她接过。
俩人饮下,只是赵铃儿看着有些醉醺醺的了,不行啊,她三杯倒的,“卓一凡,你,怎么有俩个。”她晃了晃头。
卓一凡起身,走到赵铃儿身旁,将赵铃儿横抱而起,“啊!”赵铃儿惊了一下,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
“唔。”赵铃儿拍打着卓一凡,“卓一凡,你咬我。”她娇柔又可怜,卓一凡失声轻笑,不在去吻赵铃儿,而是去脱赵铃儿繁琐的嫁衣。
房中红烛微动,帐中柔香迷人。
凉夜有情。一只小猫又偷喝了主人的酒,醉倒在床上,许岩看着醉醺醺的许翼,借酒逃过?怎会。他上床就将许翼扒了个干净。
许翼也不装醉了,“阿岩,今天休息好不好。”
许岩挑眉,将人翻过来,衣裳落了一地,帐中尽是旖旎风光之色。
“阿岩。饶了我吧。”许翼说着话又传来喘息,他并没有被许岩放过。
一夜缠绵,许翼身上都是淤紫淤紫的吻痕和咬痕。许岩轻柔的给昏睡的许翼擦拭着身体。
神界。神女殿。璃桐一身大红嫁衣,从神女殿出,上了轿撵。
帝君扶桑,神女璃桐大婚,场面也是十分壮观。不少仙家别界前来观礼。
婚房内。璃桐盖着红盖头,紧张无比,上一次的大婚,她独守空房,这一次……
“阿璃。”扶桑的声音传来。她心慌意乱,盖着的红盖头被掀起,不敢去看眼前的人。
她被他挑起下巴,“阿璃,不要怕,我会一直在的。”俩人情意浓烈,绵绵不断。
慕容卿立于神界诛神台上,微风吹起了她的裙尾,帝墨寒从身后搂住了她。慕容卿也借此靠在他的身上,“阿寒,桑儿的生死劫已破,兮儿和策儿的…”
“成神之路,坎坷多难,他们若连世道都看不清,又如何配为我们的儿女。”慕容卿没有说话,表示默认。
白雪逢新年,大顺家国安。桃花三千情,朵朵春不晚,春不晚。
第一世:双生冰莲
“姐姐,这次就让我来吧。”天空一阵雷电,渡劫的万年双生冰莲摇曳在风中,蓝色的那朵冰莲道。
“不行。”红色的冰莲已经被雷电劈的焦黑。
紫电飞快,蓝色冰莲快速扩张自己的花瓣,接住了那道紫色天雷,她的六瓣花叶也掉下了一片,整朵花都弯了下去。
“妹妹!”红色冰莲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可怎么也靠近不了那弯折的蓝色冰莲。
“这般有情花灵,倒是可惜。”慕容卿蹲下身子,看着双生花,一滴血从指尖滑落,落在那蓝色的冰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