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听着,眼眶水光闪闪,“二哥。”她抱着许翼,哭的泣不成声。
许翼揉了揉她的头。许是抱的太久了,许岩轻咳了几声。许愿立马松开许翼,“才抱多久,这就吃醋了?”
许岩没有说话,只是将许翼拉到自己身边,紧紧握着许翼的手。许翼耳尖微微泛红,想松开,却不料许岩握的更紧了。
春雨赴,春雨赴,遥遥相遇是归宿。他客归家命终有,心有独株君不误。
初雪下了三天,先是鹅毛大雪,再是支离片许,后是日出融雪。坤宁宫,卫姗站在长廊上,也不知看着何处。
忽然身上多了一件斗篷,将她拉回思绪,她侧头看去,是扶子期。她伸手就要将斗篷扯下来,被扶子期紧紧拉住了,他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圈着她。
“放开我。”卫姗挣扎着。扶子期怎会放,“珊儿,我不想在继续错下去了。”话落,低头就吻上了卫姗的唇,唇舌交缠,怀里的人很不配合。
就在这时,卫茹和卫齐过来了,在看到这一幕后,不得不停下了脚步,转身离去,卫齐似乎不愿离开,卫茹强行将他拽走了。
卫姗狠狠地咬一口扶子期,而扶子期还是没有松开她。
许久后扶子期才松开卫姗,却直接将卫姗抱了起来,往房间走去。
扶子期他狠狠关上了门,他将卫姗放到床上,根本不给卫姗一丝反抗的机会,压着她,让她不得动弹。
“珊儿,你乖一点好不好。”扶子期眉头微皱,忍着某处疼痛道。
“乖?”卫姗自嘲的冷笑道,“就是因为当年我太乖了,才让你们害了我的阿璃!皇上想要乖的,多的是。前阵子皇上不就有了新欢,皇上大可去……。”
男人病好后,身体已经不似从前弱不禁风,属于男人的专属力量也在这刻爆发。
罗裙轻解,地上散落着男女的衣物,帐中缠香如风雨,眉弯泪落心明镜。
一个时辰后。扶子期搂着被他轻纵的卫姗,卫姗闭着眸,不愿去看他。
“珊儿。”沙哑暗沉的声在卫姗耳边响起,淡淡热气,让卫姗很烦躁,她捂住自己的耳朵,表示不想听。
见卫姗这样,扶子期还是再说,“珊儿,是我之错,我不该听信卫寒衣的一面之词,误会于你,还将阿璃送了出去,对不起,珊儿。”
卫姗捂着自己的耳朵捂的更紧了。“有一件事,我想我还是该告诉你。”扶子期看着怀里的人,犹豫了一会才继续道,“当年,阿璃便是阿璃。”
话落时,卫姗似乎有了一点反应,紧紧捂着耳朵的手稍微松了松。
“珊儿。”少时扶子期已经将卫姗娶进了太子府,此时是他们成亲后的第二年,扶子期刚上朝回来。
昨夜他帮父皇看奏折,都没有回来过夜,也不知珊儿会不会生气,但愿珊儿会看在买了她爱吃的早点的份上,不会生他的气。
手里提着还热乎的早点,推开门走了进来。只是进门后,他就愣住了。只见他心爱的珊儿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手里的点心也随之落在地上。
此时卫姗揉着头,迷迷糊糊转醒,余光之际感觉旁边有人,以为是扶子期,但等她看清时,她才发现旁边的人哪里是扶子期,她根本都没有见过。
她瞬间清醒的坐了起来,抬眸看去,发现扶子期正满眼通红的看着她,“子期。”她虽衣衫不整和一个男人躺在床上,但她学过医术,她的身体并没有被侵犯。
她只记得昨夜她姐姐来找她喝酒,喝了几杯后她就有些醉意,她便回房休息了,门也反锁了,若是在之前她定是会给扶子期留门的。
可最近皇上身体越来越不行,子期要守朝政还要照顾皇帝,那时已是深夜,她知扶子期不会回来,便也没有留门,是锁了门的。“子期。”她泪眼婆娑,误会一触即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
躺在卫姗身旁的男子,也醒了,他看这情况,立马就跪在地上,“是太子妃,太子妃寂寞,她说太子近日都不归家,便让草民陪夜,以解孤凉。”
暮回首(二)
卫姗有苦不出,“我何时……”她努力回想着,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子期,我真的没有,你信我好不好。”她只希望扶子期不要误会她,可现在这种情况是谁都不会去相信。
“哎呀,妹妹,你房里怎么还有个陌生男人啊。”卫寒衣昨夜说是心情不佳,跑来太子府要和卫姗喝酒解愁,卫姗怕卫寒衣出事,就让卫寒衣歇在了太子府。
卫姗看到卫寒衣就像看到了救星,“姐姐,昨夜我同你喝酒之后,我是回房休息了对不对,可我没有让一个……”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卫寒衣就道,“妹妹,昨夜确实是我不好,拉着你饮酒,可后面妹妹说有些醉了,不愿陪姐姐,至于后来妹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姐姐又怎么会知道。”
卫姗听到卫寒衣的话,心都凉了,“姐姐…”
门口传来动静,只见几个侍女门口东张西望,议论纷纷,还不是因为刚刚卫寒衣进来时说的话,那么大声,好似生怕别人听不见,这才引来了看热闹的下人。
“滚出去!”扶子期冷声喝道。
扶子期在一直都是温和尔雅的样子,这次发怒倒是把一众人都吓到了,看热闹的下人连忙走了,卫寒衣心中窃喜,却假意道,“妹妹,你怎么如此糊涂啊。”
“你也出去。”扶子期冷冷道。卫寒衣不得不也出去了,一个黑衣人出现将那个男人带了出去,至少下果如何那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