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真木头另有其人,温淮期只不过是一款表面滚烫的油炸冰淇淋。
里面的全糖冰淇淋早被滚油烫过,在特定的人面前会急沸腾。
盛西浔:“肯定吓到了,你嘴还流血呢,医生你给他消消毒。”
医生:“是你自己的血。”
盛西浔啊了一声,伸手摸了摸。
他像是才反应过来,嘶了一声,“我怎么磕到的,不就是碰到你的唇角了吗?”
温淮期微微垂眼,没说话。
他耳根也泛着粉,平时那点病态的苍白一扫而空,竟然给人一种三月桃花的暧昧。
烧得盛西浔有点口干舌燥,心想这小子长得是真没话说。
他抿了抿唇,又讷讷地道了声歉。
医生迟疑地问:“你们在谈恋爱吗?”
温淮期还没说话,盛西浔就否定了。
他说:“不是不是,我和他是大学同学,刚才那个是意外。”
医生也没多嘴,叮嘱了温淮期几句就先出去了。
室内只剩下盛西浔和温淮期。
这里还能听到外面的音乐声和掌声,这场宴会就快结束了。
温淮期站了起来:“我要去工作了。”
盛西浔€€了一声:“你身体好了吗,别太累了。”
想到这个人昨天打工今天也打工,搞不好一天到晚除了上课就是打工,估计身体就是这么垮掉的,盛西浔问:“你很缺钱吗?”
问完他又很是懊恼。
这简直是废话,无论是梦里,还是他眼前的温淮期,看着就很缺钱。
温淮期点头:“很缺很缺。”
盛西浔犹豫了几秒,问:“那你爸爸妈妈呢?”
那个梦翻来覆去全是疼痛的爱情故事。
盛西浔的大部分记忆都用在保存对打胎出国的深刻上了,具体的家世背景反而不太了解。
温淮期上的资料显示父母都不在身边。
毕竟是小陈临时的,也没有特别具体,顶多让盛西浔看个大概。
白纸黑纸和本人,总是不太一样。
温淮期:“我爸进去了。”
他好像还没完全缓过来,盛西浔注意到温淮期捏着水杯的手都很紧绷,好像还是很难受一样。
盛西浔更内疚了:“没事,我随口问问,你可以不用回答我的。”
温淮期比他大一岁,因为从小负担很重,气质也显得成熟很多,一眼看他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仿佛每一寸骨骼都在渴望急生长。
他笑了笑:“但我想回答。”
他刚才又咳又是缺氧,盛西浔很怕下一秒温淮期就没气了,变成一张黑白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