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那个卖笛子的人不在这里了。”穆灼天挠了挠头,疑惑道。
“是因为我们的到来,所以导致故事生了变化?”江归尘想起东方记言改变了故事的进程,让那笛子提早几天到了张子羽手中。
因为那桃林并不是想进就能进的,他与穆灼天便回到城中,想要将原本的笛子买走,再去找东方记言会合。
可就算是东方记言做了点手脚,那用的也是当年留下来的笛子,卖笛子的那个人应该不会被影响到才对。
按理来讲,笛子没卖出去,他就一直会在这里等着有来买笛子的人。而且此时还没到故事原本6墨来买笛子的时间,笛子也不可能是让其他人买走了。
两人站在街上,四目相对,一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愣了一会儿,江归尘问道:“是不是你记错了啊,又或者,咱们来的太早了?”
“不可能,我在这故事里都不知道转了多少遍了,那卖笛子的人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去哪我都知道。更何况,就算你们当家的提早卖给了那6墨,原本卖笛子的也没理由不在这。”穆灼天十分肯定的说道。
江归尘一想,似乎也对,除非那个卖笛子的也知道他们来,可就算知道,也没有理由不卖了啊,难道那笛子只为了卖给6墨?
再者若是能在这几天后卖给6墨,也说明在这几天之中一定没别人来买,不然就算原本的故事,也不会有6墨跟张子羽什么事了。
可现在那个卖笛人不在了,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被其他人买走了。
他反复论证了一下,觉得自己逻辑没问题。
既然不是他们的原因,那也只能是说,除了他们,还有其他不属于这个故事的人在这里。
“你说,既然那个剑神会忽然出现在这,那有没有可能也会有别人出现在这里。”穆灼天想起了那剑神所说的话,又看了一眼江归尘。
那位剑神在气息消散之前,隐约表示过是有人将他带到这里的。
“也只能是这样了。”一说到这,江归尘脸上显出一片阴霾,看样子心情一定是很糟糕了。
他暗暗攥紧了捡来的那块桃木令,觉得很大的可能会是这种情况,但问题是,那人是从哪里弄来的这块桃木令。
这也是一块丢失的桃木令,在听说墨桐月是拿着赵羽儿的桃木令出现时,他便有些预感了,可这块桃木令显现在他眼前以后,他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这块桃木令,正是属于当年失踪的小队中的一员,当年的事情他也参与了,身上的伤便是拜那时所赐。
不过他并没有完全参与,只是知道之后的事脱出了东方记言的掌控范围,他与东方记言双双重伤,便从这事中暂且退了出来。
再之后生了什么,便也只有赵羽儿和东方记言知晓了。他如今是按照东方记言的安排在行动,实际的安排他知道的也并不多。
现在从这块桃木令看来,又一步印证了墨桐月一定与失踪的那几位有什么联系。
他转而又想起了那个手执油纸伞的人,不由得叹息起来。
“是因为当年的事还没有完全结束吗?那你也走的太不值了。”
这块桃木令既然出现了,那是不是又意味着他们还活着?既然活着又为什么不回来,是在顾虑什么,还是躲避什么呢?
亦或者,的确是死去了呢。
越是想下去,他就越感到神经紧绷,反而不敢继续朝下再想了。
穆灼天看他脸色不太对劲,急忙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咱们现在也可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啊,你不能瞒着我。”
“说来话长的那些事,我以后再跟你说,你现在只要知道,若闯进故事又买走笛子的人是这块桃木令的主人的话,那问题一定很大。”他沉着嗓子,不用跟穆灼天说,穆灼天也明白他心情一定好不了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