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斌本来想拒绝，以此来继续破坏方雅馨的自我感。
但他看着眼眶泛红，很是委屈的方雅馨，还是有些心软。
毕竟，这个女人也没做错什么事，甚至还是个有些命苦的可怜人。
她只是喜欢自己，愿意和自己享受一下，自己当然没必要<spa-;">调教<span>得那么狠。
反正，将来又不是他和方雅馨过一辈子。
详细具体的内容，就让方雅馨未来的丈夫慢慢教吧。
只有自己能爽到就行了。
犹豫了一下，林斌缓缓问道。
“什么事？你说出来，我再做决定。”
方雅馨经常地抿了抿唇，把视线挪向一旁，说道。
“做这种事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要叫我方主任。”
“你叫我馨馨……可以吗？”
林斌刚刚屡屡强调方主任这个称谓，就是为了让方雅馨感到羞辱。
方雅馨之所以在这些事情上扭捏，就是因为羞耻心过于强烈。
周而复始地感到耻辱，就能让阈值逐渐变高，让她的行为逐渐开放起来。
似乎，这一点的确让方雅馨感到无法接受了。
如果林斌还想继续调教方雅馨，那肯定是不能答应她这个条件的。
但是考虑到，方雅馨是拿给他服务这件事，来交换的，林斌倒觉得很是划算。
毕竟，这次他这样粗暴地对待方雅馨，方雅馨不在心里记恨他就不错了。
林斌实在没法期待，能够有下一次和方雅馨亲密的机会。
所以，现在爽到就是赚到啊。
当然，哪怕不从功利主义的角度出发，林斌也能找到理由。
在亲密关系中，男性和女性享有的权利是平等的。
也就是说，方雅馨有权力要求林斌尊重她，自然可以在称谓这方面做要求。
更何况，馨馨这个林斌觉得稍微有点滑稽的称谓，现在喊出来倒也挺情趣的。
想到这些，林斌对方雅馨轻轻点了点头，说道。
“行吧，我记住了。”
“那么，方……馨馨，快点来吧，我等不及了。”
听到林斌的话，方雅馨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再次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