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着舒适的美妙体验，林斌不禁庆幸自己没有放过方雅馨。
许久，林斌被折腾得满头大汗，甚至过程中还受伤了。
方雅馨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歉意地看向林斌。
“对不起，我不太会这个。”
林斌没有责怪她，毕竟是他自己没想到这一茬，主动要求方雅馨的。
他帮方雅馨拿来衣服，自己也提起裤子穿好。
方雅馨一边穿衣服，一边有些沮丧地问道。
“不再试试看吗？我会小心的。”
林斌摇了摇头。
捍卫着自己的后半生幸福。
方雅馨见状，没再说什么，利索地穿好了衣服，在办公室旁的椅子上坐下，情绪低落。
林斌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在她面前蹲下，让自己的视角矮她一头。
方雅馨错开视线，不看林斌，眼眶里却逐渐聚起了点点泪珠。
林斌看着她，温和地说道。
“你已经很努力了，没做好也没关系的。”
“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完成最后一步呢？”
闻言，方雅馨的眼泪无声地掉了下来。
她声音颤抖，又愧疚又害怕地说道。
“我……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我不是……”
“不是处女了。”
此言一出，办公室里的空气都凝固了一下。
林斌很惊讶。
他自然不是在惊讶方雅馨不是第一次这件事。
他是在惊讶，方雅馨竟然会觉得，他会在意这种事情。
或者说，方雅馨竟然会觉得，没把第一次留给林斌，是对不起林斌的事情。
要知道，哪怕是比方雅馨小上四五岁的王晴，在和林斌发生关系时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也没见王晴说自己对不起林斌啊。
方雅馨说完那句话之后，就开始低声地啜泣起来，好似是做了什么无法原谅的事情。
林斌不是很能理解她的想法，无奈地眨了眨眼。
即使如此，他还是温和地握着方雅馨的手，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