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趾高气扬着:“找个清秀一点的来给本侯检验身份。”
“哥,我给您来检验,行不?”贾琏听到风声,急急忙忙的跑过来,见他爹很乖,他爹姘头也很给面子,不由猛松了一口气。他大哥治理军营堪比细柳营,只讲究军令,不看其他。
贾珍冷哼了一声,勉为其难的抬高了手。
贾琏:“…………”
“我这是给你找靠山,拉拢军心呢。”贾珍见人靠近,低声恨恨不满:“琏小二啊,亏你还历练呢,这简单的道理都看不懂,还胆敢给你哥我拉脸不满。你大哥掌控军营也就罢了,毕竟都是贾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但是后面有镇国大将军前来,那可是来抢夺军功的。”
闻言,贾琏头皮一麻,不可置信的抬眸看了一眼贾珍。
贾珍美滋滋着:“快来讨好你哥我,哥哥手里有金牌,必要时候可以替你们单挑皇子什么的,让你们掌控军权无忧。”
“珍大哥……”贾琏有些想探探贾珍的额头,据他所知,贾珍可没这么机智与助人为乐的好心肠。
“你干什么呢!”贾珍挥开贾琏的手,生气,“不信就算。”
说完,又拉长了脖子,活像只天鹅般,特眼高于顶的离开,扼令赶来的校尉给他布置军营,他要好好休息。
贾琏:“…………”
这一年多不见,貌似贾珍拽得有些过头?
有些不解的看了看站立在一旁似堵住外人视线的贾蓉,贾琏嘴角微微一笑,哥两好的拍拍大侄子的肩膀,直白无比的问缘由。
贾蓉腼腆的笑了笑,“祖父来信让我们全力支持你们。荣府能够崛起,对我们来说也是利大于弊。”
贾琏了然的点点头。
在帐外竖着耳朵偷听的贾赦汗颜的擦擦额头的汗珠,也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难怪先前还未进门就亮金牌呢。
感情是这么回事。
不过纵然军中暗流涌动,但他还是相信始皇大大有实力弄死从他嘴里夺食的小人。
贾赦带着无限的崇拜之情,指挥着家仆把自己千里迢迢带来的家居用品给嬴政送过去。
见状,侯孝康无奈拜托贾蓉带着贾琮先去稍作休整,自己跟随进了大营,准备先见见老大。
“本来想先命人送过来的,但是想想反正我自己也要过来,就一起带过来了,这些过冬衣服棉被什么的……”贾赦沾沾自喜着:“我给你……还有琏儿都留了最好的,不过还订做了千来套的,你可以送给手下心腹们。让他们明白:跟着你,有肉吃!”
嬴政闻言一怔,有些说不出话来。原本按着他设想,就贾赦时不时的求救信一封接着一封来的习性,见到他的第一面也该是求救,而不是这般,搞得他们真像父子一般,被关怀在军营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人欺负。
而后又是埋怨又是担忧什么被子太薄,衣服太粗,训练太苦要人参来补一补,还送各种外伤内伤药。
实在说不出自己内心其实有些感动,嬴政伸手拿堪舆图,斜睨了忙前忙后的贾赦,半晌才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除却给我们搞出个真爱便宜后娘来,怀疑贾琮非贾琮需要我鉴定,还求避开夺嫡纷争外,你究竟还惹了什么事情?”
“大哥……”贾琏在一旁弱弱补充道:“还有中1毒呢。”边说,眸子也带了丝惊愕的目光看向贾赦。
他爹肯定不会这么贴心的!
贾赦恍恍惚惚,只觉得万分委屈,“你们难道这么缺爱吗?我就是动动嘴皮子买了些东西,花了点银子,想给你们好一点的生活环境,外带给你们拉拢点小弟啊?”
“谁缺爱了?!”
难得心有灵犀一回的两便宜兄弟异口同声反驳。
说完这话,贾琏纠结的看了眼嬴政,便由紧攥了拳,目光闪烁似含泪光的盯着贾赦。
说起来,他爹只有三年寿命了。
也算子欲养而亲不待~~~~(>_<)~~~~
嬴政侧眸看了含泪光的贾琏,想起先前贾琏一句中毒,瞬间板起脸来,找到了可转移的话题:“你中毒的时候你姘头也在?他怎么没事?”
听着这熟悉的质疑,自从走进营帐便沉默的侯孝康嘴角一扯,还未诉讼,便听贾赦好奇道:“你们当过皇帝的是不是都这调调啊?当初上皇也是这么问的。我虽跟康康在一起,但他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再者我腿也没长他身上啊?”
嬴政呵呵笑了一声,“连你都保护不了,谈何喜欢?”
贾赦:“…………”
“不是……”看两人互相瞪眼,侯孝康不得不出声打断,“能否先问问我刚才是否听错--你们当过皇帝?”
☆、知晓刘彻
帐内一时静默无音,落针可闻。
嬴政神色未变,目光扫至侯孝康,见其目不转睛的望着贾赦,双眸闪过一丝笑意,也转了目光,定定的望向贾赦。
感觉身上有无数道诡异的目光在打探,贾赦只觉得衣服早已湿透,垂眸躲避众人的视线。
见贾赦躲躲闪闪,侯孝康岂有不知之理,眼睛不由一闭,脑中浮现种种,又抬眸望了眼端坐在帅案后“赵瑚”淡然的模样,手不由在袖中死死捏紧,上前靠近贾赦,道:“恩侯,只要确定对你无害便可。”至于其他的,对方是否意在九五至尊,不是他的事情。
闻言,贾赦身子一僵,听见侯孝康的关心,一瞬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低头唤了一句康康,便抬眸望向嬴政,眼里透着一丝求情:“老大,你的事情我能跟他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