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分不清现在是因为什么颤抖了。
这简直不是人过的夜生活啊!!!
可不,这简直不是人过的夜生活啊—————此时此刻,裴烟廷也是这么想的。
男孩确实是有些特殊癖好在身上的,非要戴着小猪佩奇的面具不说,还这般的暴力,他刚刚把男孩颠起来,就来了一个枕头,盖在了他的头上。
又在下落的同时,把裴烟廷的脖子给勒住。
实在忍不了了,裴烟廷只好换了个姿势,又险些把脚伸了他嘴里。
如同小猪佩奇打人。
可是裴烟廷的兴致却丝毫未减,甚至更甚!
在被绑住手腕的时候,男孩会把自己送上来,在绳索系住脖颈的那一刻,又有甘甜涌入喉间,脚递过来的时候还不忘撩拨过他的胸口
不得不承认,身下“小猪佩奇”男孩身上的每一点都踩在他的审美点和爽点上蹦迪。
手感、体感无法言说。
特别是,“小猪佩奇”除了喜欢打人,还尤其喜欢叫哥哥,似乎是被折腾的不行了,打人的小猪佩奇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变成了自己咬着被子,本就醉意上涌的理智几近崩溃。
在林枭不知道多少次以后,两人终于都快到了最后的时分。
冲刺的前夕,裴烟廷终于可以毫无阻拦的抽出手来,去仔细的看那小猪佩奇的面具,摸上边缘就要掀开的那一刻。
两人都有些模糊。
裴烟廷模糊的是在看见面具下那张脸剪影的一刻,好像看见了一个花瓶,猛地朝着他头而来。
林枭模糊的是好吧,他实在坚持不住了,直接昏迷了。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透过窗帘映衬其内,从小有点光就睡不着的林枭,下意识的就打算找点什么东西盖住自己的眼睛。
结果不动手不知道,这一动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刚刚拼凑起来的一般,浑身疼痛。
他诧异的睁开了眼睛,下意识的侧过头看了一眼。
结果就看见了一个浑身赤果的男人背对着躺在他的身边,额上还可见些许血迹,还有肩头的一根长绳
再看看自己,更是惨不忍睹。
倒是没有沾血的器具,但是脖颈全红,肩头还隐约可见一些牙印
视觉的冲击力太过于强烈,以至于大脑的回溯几乎就在瞬间。
他、昨夜、好像、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一起啊啊啊啊啊—————
林枭下意识就要喊出声,直到看见了床周边破碎的花瓶、凌乱的铁链、不知沾了什么东西的鞭子猛然之间他好像知道背对着他睡觉的男人身上,层层叠叠的伤是怎么来的了。
他、昨夜、也忒!不!是!人!了!吧!
这男人不会被自己给打残了吧?可是站起来的林枭好像觉得残了的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