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庆幸蝙蝠侠将作为最后的防线，一旦他再次失控。
“我只是好奇。”克拉克双手抱胸。
短暂的接触里，克拉克看到了人的另一种可能性。
微笑是人传达善意的方式，但老的笑容里总是包含了过多的东西。
类似于。。。
克拉克新闻工作者的敏感一时也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
这导致他盯着老，以期望灵光一闪。
“金盆洗手的□□大佬。”
布鲁西早把克拉克变来变去的神色看在眼里。
“东方的语言很有趣。”
□□大佬这种生物，哪怕他有一天想过平静的生活了，他手上曾经沾染的黑暗和血腥，也隐藏在每一个微笑和眼神里。
“我同意交换，不过要先货后款。”
布鲁西的意思是，老要帮忙先突突了九头蛇，他才愿意付酬劳。
布鲁斯眉头皱的死紧，和平行世界合作他可以，但和黑化过的不行。
“你要体谅一个想要忏悔或者弥补的老年人，他已经没有机会了，但同时他还有很多机会。”
过去的永远不会再回来，对于老年人来说，他能拥有的唯有梦境。
那才是单独的、完全属于他的东西。
“最重要的是氪石对他没用，他想搞事的话方法有很多。”
还有红太阳。
布鲁斯迫切想知道红太阳对老还管不管用。
他可以暂时没有p1anBneta。
“试着说服他，不然互惠互利的合作就要没有了。”
布鲁西把球传给布鲁斯和老。
本来是他的事，现在上心的却变成了除他之外的所有人。
撑着腰站起来，布鲁西晃去了布鲁斯在望塔的休息室。
他自己的那间一直形同虚设。
一套白色的铠甲静静待在衣柜里。
正义联盟肯定是要去找九头蛇麻烦的。
区别只在于带不带老。
带不带老布鲁西都可，反正他是要跟着去的。
白骑士在哥谭只是昙花一现的传说。
至今不相信的人都占据绝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