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见面，你可以叫我卡尔。”
老很正式的介绍自己。
他挺直了背，而不像刚刚那样随意舒适的躺靠在椅背上。
“知道你看起来像什么吗？”
布鲁西放下腿，他紧靠着布鲁斯，几乎把他半边身子挡住。
“你现在就像酒吧里搭讪的。”
“你是闺蜜？”
“我是他男朋友。”
虽然已经知道这件事，但老脑子里蹦出来的念头依然是浪费。
蝙蝠们的内部消化堪称奢侈。
老叹息着看向年轻的自己。
虽然他有两只蝙蝠，但没有一个看上他。
这样看，还真不好说谁更幸运。
“我为之前的一些不友好行为道歉。”
老这次格外真诚。
克拉克一脸深沉。
“你不怕氪石？”
怎么会有人不怕氪石！
那几乎是唯一能给人制造疼痛的东西。
“不要怀疑，当你被氪石困扰足够长的时间后，你也会试着寻找摆脱它的方法，人间之神不应该有弱点。”
和克拉克一衣柜完全一模一样的三原色制服不同。
老还穿制服的那些年月里，他的制服颜色变来变去，最后也没有准确定位。
因为最后他决定不穿制服了。
“你怎么做到的？”
哪怕老已经证明了他在氪石上的无所不能。
克拉克却还是执意得到一个更明确的答案。
“我不建议你那么做。”老给他递眼神：“蝙蝠在看你。”
布鲁斯的行为准确定义应该是审视。
信任搭档，和针对他们的弱点制定方案，确保当有一天他们成为级反派的时候，能最快的制服他们，这并不冲突。
生在蝙蝠侠身上，更自然的好像在呼吸。
但理解归理解，蝙蝠侠的这种做法总不是会让人觉得高兴的。
克拉克一点都没被老挑拨到。
在经历过脑控后，他觉得B的担心很有必要。
蝙蝠侠的存在，着实让克拉克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