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的天才,是独一无二的天才。”她越说越颤抖,甚至就连轻抚喻安安顶的手都不自觉地跟着声音一齐颤抖。
然而被一阵猛夸的幼崽丝毫没有这个被夸的人是自己的自觉,而是歪了歪头,用华文小声“吐槽”道:“安安不是喔,解洁才是真正的音乐天才,安安哪里能和解洁比呀?”
【安安到底是哪里学来的茶言茶语,为什么、为什么茶起来也能这么可爱quq】
【安安对自己的魅力真的一无所知2333】
琴行老板听不懂喻安安在说什么,疑惑地站在一边,倒是白临渊哭笑不得地上前半步,给了喻安安一个温柔的拥抱。
“我的好安安,”白临渊无奈道,“怎么总是一点自己是小天才的自觉都没有呢?”
“要自信啊安安,你就是最棒的。”
见幼崽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白临渊心知喻安安只怕又没听进去,单纯懵懂的幼崽明明在很多领域都聪明得不行,偏偏在有些时候仿佛与这个社会脱了节。
“总是这样会吃亏的,安安。”白临渊本来还想再和喻安安说两句,只是又很快想起,其实喻安安现在这样都已经是在祁澜帮助和陪伴之后的结果了。
如果没有这档节目与祁澜,也不知道安安的聪明才智到底有没有为人所知。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她却也不得不承认,祁澜的存在真的帮了喻安安太多,他们这些不合格的哥哥姐姐,压根就没有资格和祁澜竞争。
白临渊叹了口气,失笑道,“算了,得亏有人看着你。”
“是谁呀?”喻安安茫然挠了挠头,甚至还迷惑地回头四处张望了一圈,不明白解洁到底在说什么,明明这里没有别人了呀?
“没事,”白临渊被喻安安给逗笑了,“安安只要快快乐乐地长大,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其他不必顾及太多,我们都会陪着安安的。”
姐弟俩说了一会儿话以后,总算是想起了来这里的目的,原是要帮着琴行老板想想这份乐谱要如何修改,白临渊轻咳一声,主动问道:“您是否还需要什么帮助?”
“我想,我已经知道了问题出在哪里。”在两人猝不及防之下,她主动向两人,尤其是向喻安安鞠了一躬。
曲谱的设置的确有些问题,不过还有一部分问题其实与谱子无关,而是与演奏这支谱子的人有关。
对于第一个问题其实很好解决,按照现在新的思路修改一下就好,而第二个问题……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琴行老板的脑海里油然而生,只是这个想法实施起来实在太困难,这毕竟是维都爱乐乐团的贺岁曲目,理应由乐团成员来完成,这些乐团成员平时配合惯了,贸然引入新的成员,而且还是这么重要的钢琴声部……
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前了。
琴行老板试图说服自己忘掉这个离谱的念头,只是这样的念头一旦产生就很难止息,她甚至已然开始设想要怎么说服爱乐乐团的团长了。
“姨姨?”幼崽奶声奶气的语调打断了琴行老板的沉思,也让她惊觉自己究竟在考虑些什么东西。
“非常谢谢安安,”她也对着喻安安温柔地笑了笑,“等姨姨将曲子修改好,安安还想不想再尝试一下?”
说不定到了那个时候,这件看起来很离谱的事情还真的能有点进展呢。
“好啊好啊,”幼崽兴奋地点了点头将事情答应了下来,指尖在琴键上起舞翻飞的感觉实在太美妙,喻安安真的很想再体验一次,于是喻安安主动向琴行老板伸出了小手,小拇指晃啊晃,笑眯眯道,“姨姨和安安拉钩钩~”
“丧心病狂”的幼崽甚至将拉钩这一套说辞都给翻译成了德文,让琴行老板给自己重复了一遍,将琴行老板弄得一头雾水,不过还是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幼崽的誓言,接着对喻安安说道:“等到时候,姨姨看看能不能给安安一个惊喜。”
白临渊和直播间里的观众们,都纷纷笑得前仰后合。
【笑死了,这就是文化传播大使的自觉吗,安安怎么把我国的优良传统都教给外国友人了。】
【安安也太有仪式感太可爱了吧哈哈哈。】
【就没有人好奇琴行老板说的惊喜是什么吗,感觉又是一次能够惊艳全场的大动作诶。】
“姨姨拜拜~”结束了这段奇妙体验的幼崽,向琴行老板恋恋不舍地挥了挥手,“姨姨一定要记得和安安再见呀!”
离开琴行以后,喻安安就和白临渊一起返回中餐厅,路上,白临渊悄悄问道:“安安喜不喜欢钢琴,想不想以后和姐姐一起开演奏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