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出来,对方微微一愣,“姑娘,怎么还未歇下。”
“用了些东西,倒是过了困头,睡觉罢了,什么时候想睡那便什么时辰睡,何必勉强。”
少见这般有趣的论调,易云笙笑了笑。
“姑娘,说的有理。”
于是他便趁着机会,将程老夫人那桩事同她提了几句。
许莲台闻言看着廊外的雪色想了片刻,然后露出一个微微嘲讽的笑意。
“不愿接走?那只好请程老夫人继续在花楼里住着了,许是程大人体谅他这位继母一辈子困在内宅缺点眼界,多看花楼里的迎来送往也好,也叫她知道知道,程砚池私下里究竟是个什么德行。”
“姑娘还别说,那程老夫人如今离府也有些日子了,这程家的二爷倒是一副好心态,日日不忘同他那二房夫人调笑嬉戏,再加上程大人前些日子也不在府中,想必程二爷多少有些乐不思蜀。”
许莲台笑了笑,不禁想起听禅从禄园探得的一些秘辛。
怪道程砚池这些年扎在女人堆里遍地耕耘,却久不结果。
原来李盈秀产女后伤了身子,已难再孕,又见程砚池流连花丛死性不改,索性寻了一副绝子汤替换了他惯常喝的补药……
这样无论他睡多少个女人,都是徒劳,她的女儿也只会是他唯一的孩子。
对于李盈袖的做法,许莲台多少有些认同的。
不过若换成她,可能会做的更深一点,不如一了百了,让程砚池彻底断了对女人的念想,这样大家都能落个清净。
可惜,程砚卿不像程砚池这般好摆弄。
不但不好摆弄,弄不好还会把自己给绕进去。
她有些不自觉的又碰了碰自己微肿的嘴唇,将话题移了移。
“阿珣如何?”
“阿珣公子如今就住在程府的碧洗阁内,那日夜间匆匆一瞥,小公子倒是一切都好。”
大概想到那晚,阿珣助他脱身的举动,易云笙的语气里透着些许笑意,他说罢看着许莲吧又有些担心道,“不过,我瞧着他身上的功夫像是消失了一般。”
那是自然,依着程大人的谨慎程度,若不能保证万一,又如何敢将阿珣同程泓若放在一处。
“大概是什么暂时压制住内力的秘术。程大人再心狠,还不至对一个孩子,用上废除武功这般卑劣的手段。”
她虽是已经来到了京都,但瞧着程砚卿的态度,却起了让她入程府的心思。
许莲台摇了摇头,自己好容易挣出的牢笼怎好再轻易回去。
程府不能进,但阿珣却要早些时候接出来。
得想个法子才行。
“姑娘,净室已经准备好了。”
慈悲,出来冲她微微一福,然后说道。
“姑娘,您先歇着,属下往烟雨楼走上一趟,颜娘一众还等着姑娘的平安信呢。”
易云笙说完,躬身告了退。
慈悲便打了帘子,扶着许莲台往净室去了。
直到坐到温热的浴桶里,她才觉得像是活了过来,舒服的叹了口气。
冲着站在一旁往浴桶里添香药的梵音说道,“你可听过有什么秘术能让人的功力暂时失尽?”
梵音闻言想了想说道,“奴婢从前倒是听勇伯提过一嘴,说是拿银针封百会穴,可将人内力困住不能挥,只不过是有时效的,若是那银针扎的久了,便是从身体里拔出来,也未必能恢复成从前那般了。”
许莲台闻言,眸光沉了几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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