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开口,许莲台语气淡淡的望着李恪突然开口。
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倒让李恪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他当然知道青玉阁的存在,也知道许莲台并无打算真正瞒他,不过是嫌他初时不肯同意,后来再对他三缄其口。
她不说,他便赌气不问。
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又这样自然的说了出来。
对于她出人意料的举动,多年相处,李恪也见怪不怪了。
但对易云笙却心下有疑,他双眸微眯,审视着那脸色的苍白却又不掩清俊的男人,片刻方面色稍稍霁,“院中阵法精妙,想必出自阁下之手吧?阁下这样的人才,屈就在青玉阁中做个不见天日的暗桩不嫌委屈么?”
“不过雕虫小技罢了,蒙您高看。早年易某沦落如丧家之犬,承蒙青玉阁收留,才能苟活至今,若说委屈自然还是我们阁主更委屈些,青玉阁于我是知遇之恩,实在谈不上屈就一说。”
易云笙稍稍一礼,而后不亢不卑的开口道。
李恪闻言哼笑一声,望着许莲台,“你倒是惯会收买人心。”
许莲台挑眉笑的一脸得意,“你知道的,我对有用的人总是格外宽容一些。”
“如此?不如阿金说说,我在你这里算有用之人还是无用之人?”
对于李恪这样的问题,许莲台其实不想回答,她知道答不好他又要气,再安抚起来费时费力。
可不答,你看他咄咄逼人的目光,肯定是不成的。
“阿银为何要自降身价跟他们比,你我风雨同路,一路相携而进,你问这样的诛心之语,岂不是看轻了我们数年的情谊!”
“罢了,是我不该问。”片刻,李恪在她“情真意切”的控诉眼神中败下阵来。
许莲台便知自己蒙混过关了,心情大好的总着梵音道,“昨夜他被那杀手扎了一镖,那镖上淬了毒,你去给他瞧瞧,该解毒解毒,该治病治病。”
梵音应诺,可易云笙却还限在方才李、许二人的对话中久久不能自拔。
若是他没听差,按着那位掌事之意,她……就是自己口中更委屈些的阁主吧。
怎会如此?
他愣愣的望着那张鲜活的脸,原来她在熟悉的人面前是这样的样子。
会因为怕人生气而拍马屁,伏低做小的哄人开心……
“掌事,程府的人已在一里之外,怕是不用一刻就会赶至。”
李恪看着那匆匆而至的暗卫,皱紧地眉头,尔后将人挥退。
“李恪,带上他们走吧。”许莲台平静的望着他,缓声道。
“一起走,我不能再放你回去,上一次是坠崖,这一次是挟持,下一次呢?让他们护你先离开,我留下将痕迹抹道,然后我们回江南去……”
“李恪。”许莲台见他越说越激动,便开口打断,她冲他轻轻一笑,慢慢道,“你知道的,程砚卿既然来到了凤鸣山,寻不到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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