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他坏心眼地捏了她一把。
她默了片晌,闷闷地说:“其实…你们在萧关的时候,我上过几回柏梁台远眺,可什么都看不着,只能看到烽火狼烟…”
他悠悠睁眼,有些讶然,与她两两相看许久,柔和一笑,道:“柏梁台再高,又怎么高得过陇山”。
“就是想看看”,她抚0着他的伤疤,淡淡地说。
“傻不傻”,他ch0u出手来,掐了把她的脸颊。
她冲他皱了皱鼻子,又趴到他的身上,还用手指点着,挨个查看他身上的疤,嘴里念念有词,“这个之前好像也没有的”。
“是么?”他随便扫一眼。
“这个也没有…”
“这回倒是记得清楚”,他笑道。
从手臂肩膀再到x膛小腹,她絮絮叨叨地,挨着点了一遍,点得他都要睡着了。
忽然,迷迷糊糊之间,他警醒过来。
她的手指g住了他的亵k系带。
他一把攥住她的手,嘴角g起,闭着眼问:“小丫头,做什么?”
“没什么呀,我看看你这条疤”,她手指轻点着那条从他x膛往下最长的那条旧疤,面无愧se,振振有词。
他垂眸,半眯缝着的丹凤眼,斜瞟向她,说:“一条疤有什么好看的?”
“就是好奇啊,好奇它…长什么样子”,她瞪大了眼睛,面相显得极无辜单纯,可上翘的睫毛饱含风情,弯起的双眼也泄露了她叵测的小心思。
看来是上回没看成,她还是贼心不si。
“不是累了,这会儿怎么又有jg神了?”看她那副痴相,他喉结滚动,嗓子莫名沙哑。
“就看一下,又不会花多少jg力”,她双手si扒着他的k腰不让步,还不知si活地同他商量。
是么,看了不用负责的么?
他哑然失笑,“阿衡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哪有,我胆子小得很”
“那不准看”,他漆黑的眸子里闪着光,嘴角有藏不住的笑意。
“要看,要看”,她目光真挚赤诚,语气绵软,言语安慰着他,却一点都不手软,可惜,手被他攥着,扒了半天也扒不动,她泄气松了手,一pgu跪坐在榻上,别开脸不看他。
他胳膊撑起身子,凑近她,小心觑着她的神情,笑问道:“生气了?”
她气呼呼地不说话。
“我怕会吓到阿衡”
她眼珠一转,嘴角上扬着看回他,促狭说道:“是怕会吓到我,还是燕大人自己怕了?”
激将法用错了人,他向来不往陷阱里头钻,他浅浅笑道:“是啊,是我怕了”,逗她玩似的。
软y不吃,她无计可施了,一咬牙,直接上手抢他的腰带。
“不行,我要看!”
他还是不撒手。
她气急了咬他的手,他也不示弱,腾出一只手,去挠她的脚心。
床帐内两人笑闹作一团,领略了她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笑看着她,g脆松了手,亵k一下被拽了下去。
半软的分身卧在光溜溜的两腿间,一览无余。
他原本设想的是,按她的x子,往往事前张罗得紧,真到了事儿上,多半会打退堂鼓,自己放开了手,大抵k子还没退下去,她人就跑没影儿了。
可万万没想到,她当真拽掉了他的k子,却没捂住眼睛,也没逃走,只是身形定了一定,就俯下了身子,像瞧什么稀罕玩意儿似地,直gg盯着瞧了起来。
这回倒换他愣住了。
“好险…”
她说的是那条疤,那条疤一直延伸到肚脐下三寸的地方,若是再往下…估计吃再多药也不中用了。
纤细手指抚0过伤疤,他后背起了一溜的j皮疙瘩,小腹骤然收紧。
他不算面皮薄的,时常拿话轻薄她,享受看她被调侃得俏脸红透,手足无措的样子,有趣极了,可如今反过来了,被她那么不加掩饰地打量调戏,自己竟也无所适从了。
“看完了?”他强装自若,说着话就要把亵k提起来。
她不让,还语出惊人,“原来它长这个样子…”
没有他肤se白皙,表皮有些灰灰的,让人嫌弃,倒是圆头粉粉nengneng的,有些可ai,顶上的小口还一张一合的,吐出些晶莹yet。
“它…平时就是这样的么?”
这回说的自然不是那条伤疤。
他一下坦然了,低声道:“平时不这样…阿衡…不是瞧过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