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维钧首先开口:“青宴看我这宅子怎么样?”
林青宴认真看了看说:“好是好,就是太小,藏个人都不方便。”
语气平静,眼角却带上了锋刃。
杜维钧站起来,慢慢走到林青宴面前,肯定地说:“是你把梨果儿带走了。”他也在外磨炼了几年,气势上并不输给林青宴,两个人这样面对面站着,就好像两柄出鞘的剑。
“梨果儿不姓梨,也不姓杜,她姓林。”林青宴眼神如冰面初开,沉静森然。
杜维钧回:“她是姓林,可是她姓林并不幸福。”
林青宴说“你知道什么是幸福?既然你不能护她周全,当时就不该鲁莽地带她走!”
杜维钧听得怒从心起,原来青宴把账算在了自己头上,他冷冷地说:“青宴,你ga0错了,不是我要带梨果儿走,是她自己要走,她在林家待不下去,你应该知道原因,从前你一直不喜欢梨果儿,她也许就是被你b走的。”
几句话成功让林青宴白了脸se。
杜维钧看他的样子,感觉自己话有点重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青宴,对不起,遇到梨果儿的事我就控制不住,我也知道这些年你很不好过,其实不该瞒着你,只是……”
“只是梨果儿不让你说,是吗?”
林青宴恢复了平静。
杜维钧说:“正是,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太大意义,我只想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心结?”
林青宴看着疑惑的好友,突然自嘲地笑了笑,说道:“我的报应来了。”
杜维钧听林青宴这么说有些诧异,他感觉青宴对梨果儿的态度十分奇怪,具t奇怪在哪里,他又说不出来。但是看到林青宴眼神里的伤痛,他还是浑身一震,这个眼神……
林青宴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得咳了咳,这份不自在映衬着他之前的淡漠从容,游刃有余,显得特别的真实。于是屋子里那种紧张的气氛就淡了。
杜维钧也不想让好友太难受,还是说了一句,“她在英国上学。”想了想又补充,“其他的我也不清楚。具t你再问她吧。”
“多谢。”林青宴郑重其事地说,“但是,想做我妹夫,没门。”说完肩膀上就挨了一拳。
杜维钧也同样郑重其事地说:“我是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只是这种认真,是想梨果儿幸福,如果是自己,那么他会感谢老天垂幸,如果不是,他也会在一边静静守护。
林青宴重新打量自己这个好友,外貌端正,人品贵重,还情深至此,梨果儿在英国,是一直和他在一起吗?
他咬着牙摇摇头,这个问题问不出口。于是直到出了门,满心的妒火不但不减,还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到了小公馆却发现还有更刺眼的。父亲和梨果儿在玻璃花房边看花呢。yan光照在两个人的身上,把两个人g画的很清楚。
“哎呀”梨果儿忽然低低叫了一声蹲下了。
本能一动,又克制住了。
他听见父亲叠声问:“梨果儿,你怎么啦?”
“有一枝子月季倒了,扎了脚。”还好,声音还算平静。
那个平时统帅大半个华夏军队的男人,蹲下身,从拖鞋里捧出nv孩细白的小脚查看。那动作细致得像在鉴赏绝世的美玉。
忽然nv孩伸出手,慢慢圈上了男人的脖子,整个身子都挂上去,柔软唇瓣慢慢贴服过去,主动献出一个吻。
她主动献吻,直把男人的瞳间都烧得冒出火来,立时就管不得是不是昨天才宠ai过她,似与她对峙一般,抱起缠绵地亲吻。
林青宴看到这里,实在忍不住出声:“爸,好兴致。”
梨果儿被这一句话惊醒,抬着头看过去。她刚被吻过,明眸如同秋水晕染,潋滟晶亮,红唇恍如烈焰一般,益发衬得肌肤带着辉光,b花房里的花娇媚百倍。林青宴忍不住走近了几步。
林云甫看到儿子,眉头微皱,伸手轻轻按了按额角。
他问:“事情办完了?”
“办完了。”林青宴说,“那几个老家伙早该让贤。”
林云甫说:“你也知道他们‘老’,办事要走一看三。”
林青宴从善如流,“知道了。你们做什么呢?”眼睛都没离开过梨果儿,可惜人家根本不理他。
林云甫0了0梨果儿的头发,低头问:“怎么又不理你哥哥?”
梨果儿埋在他x口,闷声闷气地说了两个字:“不想。”
换来林云甫哈哈大笑。这笑里竟然有些得意。
林青宴脸se登时变了,转念又想到自己从前让梨果儿伤了心,现在活该受着,又慢慢收敛了火气。只是有些话还是要问清楚。
“梨果儿,你和杜维钧怎么回事?”
“嗯,这个要说清楚,乖宝。”林云甫也统一了战线。
梨果儿听到两个人都这么问,心说:“我还没问你们,但是来问我!”冷冷一瞥说道:“我大了。”言下之意就是不用你们管。
作者:累啊。po是越来越难登了
梨果儿从爸爸怀里跳下来,有些意兴阑珊,那脸上的表情都尽归收敛。她模样美,心形脸,菱角唇,唇边无笑,显得有些冷yan,正皱着眉打量面前的人。
林青宴看着她这副样子,显然是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了,不过也没关系,他会再查,现在能在一处,不知是上天给了多大的福气,他可不会傻到再把人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