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真的。”他捏了捏梨果儿的手,稍微用了点力气。
梨果儿有些听不了这种深情的话,心里又难受又有点厌恶,眉头就有点皱,往后退了两步把手往背后一缩。
林云甫呆了一呆,忽然就笑了起来:“怎么了乖宝?”
梨果儿说:“爸爸,以后别这样了。”顿了顿她又补充,“我不再是以前的小nv孩了。”
林云甫听了,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来,过一会才讲:“爸爸知道梨果儿不再是小nv孩了,是nv人,嗯,是爸爸的nv人。”说完,还一把将梨果儿搂进怀里。
梨果儿一听火冒三丈,挣扎也无济于事,顿时又急又气地叫嚷:“林云甫!”
林云甫一听梨果儿叫了自己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麻,他竟然喜欢梨果儿连名带姓地叫他,带着颐指气使的骄傲,b任何时候都让他心动。
他把下颌放在梨果儿头顶,声音有些沙哑,“宝贝别气,爸爸是控制不住了,可是这几年,爸爸也不好过,当初,你怎么能就这么狠心离开了?”
提到当初,梨果儿条件反s反驳:“我就要离开你!”
叫她这样一说,林云甫也来了火气,一手紧紧地箍住梨果儿的后腰,一手托住她后脑,重重地吻在了她的唇上。
这个吻有些狠,加上梨果儿不配合,一不小心还磕破了梨果儿的嘴唇,淡淡的血腥味让林云甫恢复了理智,然而他还是没有放开梨果儿,而是把梨果儿按向自己的x口,“小乖,别再让爸爸再si一次了。”
梨果儿何曾不知道爸爸从前对自己的好,可想到爸爸的那些nv人,还有孩子,她心里的苦是那样多,多到化成泪水,控制不住涌出眼眶。
那眼泪流在林云甫的x膛上,几乎要流到他心里去。
林云甫立刻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梨果儿,爸爸是不是吓到你了?别哭,你要什么,爸爸都会答应你!”一面讲一面心疼地给梨果儿擦着眼泪。
梨果儿本来就委屈,叫他这么一说,眼泪更是成了断线的珠子,她就那么倔强地站着,哽咽地质问:“你知道我要什么吗?”
林云甫动作一顿,终于正了脸se,看着梨果儿,一双墨se的眼睛直直望进她的眼睛里,用低沉缓慢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你要一份纯粹的ai,一个男人对nv人的ai。”
“可是我做不到。”他拿唇去接梨果儿的眼泪,带着令人心碎的温柔,“怎么能做到呢,宝贝?从前,你是我的宝贝nv儿,现在,我ai你,当你是我的nv人,可是,从前的ai也一分不会减,你能明白吗?”
梨果儿怔怔地听着,不由自主喃喃开口:“可是,你的nv人太多了。”
说完她立刻回神,心中暗恼自己不争气,脸上犹如火烧,又想起来自己浑身ch11u0跟爸爸讨论这种事,顿时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
林云甫看梨果儿止住了泪,大概终于醒过神来,浑身都羞成了粉se,心里软得滴水,声音更是柔了几分。
“只有你一个,从爸爸和你在一起以后。”转瞬想到曹骊的身孕,一瞬间有些狼狈,“那个曹骊,是在你之前。”
不提还好,这一提,林云甫最终被梨果儿连推带打赶出门。
他有些讪讪地等在门口,活像个惹了恋人生气垂头丧气的小伙子,哪有人前的半点威严。
真是一物降一物。
林青宴从军中忙完事务去给二姨太太请安,脸上的笑意不论怎么掩饰还是被二姨太太敏感地发现了。
她笑着去拉林青宴的手,“今天有什么高兴的事?”
林青宴条件反s地缩手,虽然没有立刻甩开,但难以克制的是身t的那种反应。
二姨太太意识到,脸se是立即变了的。
“对不起,妈。”林青宴脸se也有些不好看。他看着眼前的人,心里无力又难过。
母亲这两年日子并不太好过,父亲不怎么搭理,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忙。她整日郁郁还要强撑,容se就有些憔悴,特别是一双眼角皱纹加深,彻底显了老态,再也不复从前美丽丰腴。
二姨太太转身装作整理衣服,脸上的恨意几乎控制不住。
这一切,都是梨果儿害的!
可是,她不能提,这个名字如今已经成了林公馆的禁忌,更是她和儿子之间的禁忌。
不过,si人就是si人。
“今天中午有你ai吃的菜。”那意思是让人留下来吃饭。
林青宴心中有隔阂,低眉垂目如冰泉冷涩,最终还是拒绝——他已经四年没和二姨太太一起吃过饭了。
二姨太太看着转身卖出门槛的儿子,终于忍不住喊出声:“青宴,这么久了,你还怨我?!”
林青宴顿了顿,回了句:“没有。”
二姨太太上前拽着他胳膊恨恨地说:“还说没有,那个小贱人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个都被迷了心窍!”
“别说了!”林青宴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您累了,要多休息。”
说完不顾二姨太太的拉扯,大步出了房门,一路出了林公馆。
一天的好心情就这么荡然无存。
林青宴倚在车门旁,扯了扯端谨的领口,避风点燃了一支烟。
领口散开,他所有的冰冷俊逸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平时那被束缚在军装之下的狠劲都露了出来,整个人看上去有点危险。
就这么靠了一会,他思索了一下,叼着烟吩咐司机:“去十藻巷。”
十藻巷是个清净地,不是因为人少地偏,而是这里住着的都是高官子弟,没有闲杂人等,杜维钧的私宅就在这里。
这是林青宴第二次来这里。一进门就看到杜维钧坐在正门口,好像恭候许久。